謝韻定了鬧鐘,3點半就起床了,拿出準備好的布料出了空間。昨天提前過來,就是想今天早晨提前在這蹲點,小樹林裡側是個湖,不能有人從那個方向進來,謝韻找了個地方藏好自己盯著外側的馬路。小心駛得萬年船。
過了4點半,看到於哥一個人過來了,謝韻過了10分鐘才出去。
“妹子提前過來了哈。”於哥看到謝韻出現特別高興,來之前還怕等不到人。
“於哥,你比我來的還早,是不是怕我不來了?你放心做生意得講信用,以後咱們還得長遠地做下去呢。處時間長了,我為人怎麼樣你就會清楚了。”謝韻回道。
“妹子,說實在的,哥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可沒你厲害。能自己單槍匹馬地出來做生意,你家人也是心大,放心你一個小姑娘來出面。”試探是否有人在暗地裡偷偷給謝韻保駕護航。謝韻沒吭聲當是預設了。
於哥走到樹林裡一個死角,掏出手電檢查起謝韻的貨來,驗完很是滿意。
錢貨兩訖,於哥給了謝韻292.5加上事先說好的票據。等於哥走後,謝韻還是從來的衚衕回了空間。
手裡這下又有300多塊錢了,比一個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資還多。謝韻看著手裡的高階酒水票,恨不得養天長笑。
謝韻之所以對茅臺酒那麼痴迷,首先還是因為她家是做零售的,有種職業病或者說收藏癖,對好商品的囤積嗜好。
陳年白酒,越陳越好,謝韻上一世在香港陪爺爺參加過一次拍賣會,一瓶品相完好的70年代産的葵花茅臺,拍出了60萬的天價。上一次謝韻問過價格,百貨大樓賣的就是葵花茅臺,才4.07元一瓶,有什麼理由不拿下呢?
其實,空間裡的酒水專區也有茅臺賣,價格昂貴,平時為防盜,都放在帶鎖的櫃子裡擺著。空間裡的茅臺和謝韻現在要買的茅臺酒沒有可比性,不考慮別的,單看前後巨額的差價,讓她老爸來也能原地爆炸。
好不容易等到百貨大樓開門,謝韻是最早進去的那批人,還有40多天過年,沒到過年走禮的高峰期,但百貨大樓的存貨也不多,櫃臺就剩下6瓶,謝韻也沒失望,用剩下的票買了兩瓶五糧液,高階白酒不限品種多多益善,跟兩瓶當地産的白酒,安市稻米品質高,釀出的酒水品質也相當不錯。
手裡有票,謝韻考慮家裡缺的東西,又給家裡添了2個膠皮桶,換了把新菜刀,2盒嘎啦油,謝韻不會做鞋,看到有現成的棉鞋賣,買了雙五眼棉鞋。百貨大樓裡的羊絨線都是草原來的純羊絨線,於哥給的票裡有毛線票,謝韻又買了5斤淡黃跟白色的羊絨線。
當然臨回去之前,必然一定又去掃蕩了遍海鮮。
回到村裡時,謝韻把買來的東西大部分放在背簍,手裡拎著的桶子裡放著幾斤海蠣子。穿過村子先回家把東西放下,取了幾塊送禮佳品老式蛋糕,去大胖家把小狗接了回來,小狗子這兩天沒看到主人,以為主人把它拋棄了,沒精打採在地上趴著,一看到謝韻來接它,尾巴搖成螺旋槳,把謝韻感動壞了。摸摸它的頭,你可是咱們家唯二的兩口人之一口,我怎麼能不要你呢?
回到家之後舒了口氣,這個家雖然簡陋,但卻是自己的避風港,是讓孤獨在這個時代生活的自己能暫時歇口氣的地方。
謝韻收拾完東西,正坐那想著哪裡方便挖坑,因為空間裡時間靜止,要在外面找個地方放茅臺酒。小狗子卻瘋狂地叫起來,謝韻聽到後出了裡屋,院裡來了一個人,她認出來是那個帶著眼鏡住在西邊草棚子裡的人。
來人滿臉焦急,看到謝韻急忙上前央求道;“小姑娘我也知道不應該來打擾你,可實在找不到人了,我們屋裡最近新轉過來的那個年輕的小夥子,腿上的傷口感染了,這兩天一直發燒,今天已經嚴重到昏迷神志不清了,我們擔心再耽擱下去要是得了敗血癥就不好救了。我們不方便找村裡人,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們跑個腿,先找村裡的大夫給看看幫忙退個燒。爺爺求你了。”
謝韻想一下回他到:“爺爺,小李大夫被趕鴨子上架管了村裡的醫務室,誰病了就給片安乃近打發了,村裡人病了都去縣城的醫院。”
“那可怎麼辦?我們也不能隨便出村。就算出村,醫院還不一定收治。”來人聽後愈發焦急。
“爺爺,我家的長輩從廠裡的醫務室給我開了些常見藥,要不讓我先去看看那個同志現在什麼情況?”謝韻最終提議。既然遇上了,能幫還是幫一把,這些人現在太苦了。
來人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帶謝韻朝他們的住處走去。
這排棚子原先是村裡放喂牲口的草料的地方,現在牲口棚搬到村裡的另一頭,這個草料棚也就廢棄了,因為離村裡有些距離,下放的人就被安排在這裡。因為放草料,蓋得也就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