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唐瑤閉上眼睛，不肯看他。

“主人，主人！”

唐瑤猛地從夢中醒來，額頭上都是冷汗。剛才她又夢到古澤了，為什麼會夢見他呢？

“主人，你沒事吧！”毛球問道。

“沒事！”唐瑤擦掉額頭上的冷汗，應該是昨天想古澤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做了這個噩夢。

唐瑤躺回床上，窗外呼呼颳著大風，雪花撲簌落下，似乎又下大雪了。

…

第二日，雪到晌午才停下。雪剛停，程餘就拿著鐵鍁去街上鏟雪。

大隊上的男勞力都去了，大家都在議論，瑞雪兆豐年，看來明年又是一個豐收的年。

唐瑤和程拓兩個，拿著小鐵鍁在院子裡面鏟雪。

謝萍則拿了大掃把清理積雪，鄧心蕊也出來幫忙了。

“你身體不好，趕緊進去，免得感冒了。”謝萍勸道。

“嬸，我沒事，也該活動活動了。”鄧心蕊笑著回應。

“姐，咱們堆個雪人吧！”程拓提議道。

“好啊！”唐瑤壘了個雪球在地上翻滾成了身子。

程拓力氣小些，滾了一個皮球大小的雪球當腦袋。

唐瑤又撿了一些石子和木枝當裝飾，做好雪人後，程拓拍手叫好。胖乎乎的臉蛋被凍得通紅，有說不出的可愛。

“哥，你看我們堆的雪人！”程拓興奮的朝門邊揮手。

唐瑤這才發現程南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臉上不由一紅，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你們真能幹！”程南笑著說。

“是姐姐能幹！”程拓沒有搶功勞。

唐瑤的臉上越發燙起來，他揶揄的目光讓她覺得自己好幼稚。

“唐瑤妹妹，能不能幫我倒杯水？”程南問。

“好。”唐瑤走過去。

“那能不能把我扶回去？”程南接著問。

唐瑤看了一眼門到床的距離，有些好奇他自己是怎麼走過來的。

程南這次受傷比較慘烈，雙手和左腳都被不同程度炸傷，醫生都說他能活下來就是一個奇跡？

“那你慢著點。”唐瑤看到謝萍掃完院子已經出去幫忙了，只能伸出手把他扶住。

程南大半個重量都壓在唐瑤的身上，唐瑤這副身體也沒什麼力量，踉踉蹌蹌的來到炕邊，也不知怎麼的就被程南壓倒在身下。

“你起來。”唐瑤不禁喊了一聲。

“我是不是很重？”程南用右腿稍微支撐，以防把她壓疼了。

“你不能起來再說話嗎？”唐瑤有些羞窘，他的呼吸噴在她的頸窩，讓她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大概起不來。”程南動了動身子，想要起來，卻跟唐瑤更加親密無間。

“你別動了，好嗎？”唐瑤臉上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程南眸色漸深，喉結微動，“好。”

“毛球，能不能幫我把他弄下去？”唐瑤只能求助於毛球。

“5能量。”毛球比出有五個粉紅墊子的爪子。

“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