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萍看著家裡漸漸蓋好的房子,心裡越發不是滋味。
有了磚瓦房,人卻不見了。
“聽說了沒,隔壁村一個小姑娘說去城裡工廠上班,結果不見了。”
“咋回事?咋不見了?”
“應該是被拐子給拐跑了。”
“這殺千刀,真是沒人性。”
兩個人說著話,見謝萍的臉色難看,忍不住問道:“程南他娘,你家瑤瑤還沒信麼?”
“我家瑤瑤沒事的!”謝萍心慌意亂,越發胡思亂想起來,跌跌撞撞的就要去找程餘。
“哎,真可憐,眼看房子就蓋好了出了這事!”
“沒那個福分,非要蓋房,這不就把她兒子的福分給沖撞了!”
“呸呸呸,破除封建迷信,你這樣說話真不怕出事啊!”
謝萍心口疼,惦記兩個孩子,一下就暈在地上。
路過的人見了忙把謝萍給送到藥舍裡去了。程餘收到資訊後,急急忙忙往藥舍趕。
醒來後的謝萍終於控制不住,傷心的哭了起來,“孩子他爹,你說孩子們要真出啥事,我也不想活了!”
“沒事,沒事的。”程餘心如刀絞。
“嬸子,叔,我託人問到訊息了。”田銘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他先是去了程家,家裡沒人,後又聽到嬸子暈倒了,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小田,是有瑤瑤和程南的訊息了嗎?”謝萍一下捉住他的衣袖。
“程南兄弟暫時沒事,正在部隊關禁閉,不過可能要面臨逃兵的審判。”田銘也不敢隱瞞。
“逃兵?”謝萍傻眼了,“我兒子怎麼可能是逃兵?”
“也許是哪裡出了差錯,我再讓人打聽打聽。”田銘上學時有不少同學,這個關系還是有的。
“那瑤瑤呢?”程餘問。
“聽說有個年輕姑娘去看過程南,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唐瑤。”田銘也不確定,說著並沒有什麼底氣。
“走,咱們去市裡找人去。”程餘下定決心。
田銘不太放心,寫了一個地址,讓她們帶上一封信,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
…
部隊的辦公室裡,韓芸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唐瑤沉住氣,目光審視的盯著韓芸瞧,“你是怎麼知道古澤的?”
“你不好奇他現在在哪裡嗎?”韓芸問。
“他在這裡?”唐瑤心裡如針紮似的,細細密密的疼了起來。
“我很好奇,如果你見到他,會跟他再次同歸於盡嗎?”韓芸不回答她的問題,目光裡透著興奮。
“他在哪!你又是誰?”
“別急,有什麼事慢慢說。”韓芸雙手交叉,很喜歡看她這副痛苦糾結的模樣,心裡很是痛快。
“主人,別聽她的,離開這裡。”毛球突然開口道。
唐瑤一心想知道古澤的下落,並沒有理會它的警告。
“唐瑤,你那麼想知道古澤的訊息嗎?”韓芸問道。
“少說廢話,他在哪?南哥是他陷害的嗎?”唐瑤憤怒的緊攥住拳頭。
“如果古澤知道你這樣認為,一定傷心透了。如果你肯跟程南離婚,我保證他會安全無恙,甚至告訴你古澤的下落。”韓芸丟擲條件來。
“別聽她的,主人。”毛球急的團團轉。
“如果這就是你們的計劃,我永遠不會跟南哥離婚的!”唐瑤深呼吸,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