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最後佐倉在他離開的時候突然說道:“你不想知道是誰嗎?”
“……”綠谷也不可能說自己太掛心敵聯盟裡那個神秘少女a for one繼承人的事情什麼也沒有說。這些年他查到的蛛絲馬跡指向了和死柄木弔同在的福利院的女孩身上,但是檔案上稱為目連櫻的孩子在十幾年前登記為【死亡】。
“對了,你怎麼沒有和麗日同學一塊呢?!”
比起爆豪勝己的不好相處,轟焦凍的不解人意,綠谷性格好又體貼,沒道理高中三年沒有女朋友,之後也沒有訊息。
綠谷被問起麗日,反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佐倉出門的時候踹了他一腳。
綠谷“嘶——”地又痛又委屈。
“怎麼了?”
佐倉一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有做的表情:“沒事。”
綠谷真是哭笑不得了,跟記憶裡的那個少女還是一模一樣,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還是比同齡人纖細,頭發又像第一次見面那樣長長了,安靜如純粹幹淨的皎月,斜笑時靈動美麗。
那時候他只是想說,真的太好了。
聽歐爾麥特說佐倉成了英雄間諜後,他原本很擔心她會受苦,明明眼睛也看不到了,總覺得她選的這條路太累太苦。如今看到她這樣,綠谷總是要輕松一點的。
這次見面,綠谷的心比往常要沉重更多,甚至於有些喘不過氣。
綠谷對於神野區福利院“目連櫻”的線索一直都在追查的緣故,有個知情人提供了當年所有的照片以及福利院當時收錄在冊的孩子的病歷,而這個目連櫻的病歷和當年佐倉從afo事件結束之後的病歷上登記的血液樣本裡的dna完全吻合。
也就是其實目連櫻和佐倉目蓮就是同一個人。
這解釋了太多的問題。
解釋了佐倉為什麼會次次救助他們。
解釋了佐倉為什麼能如此順利在敵聯盟高升,卻並不能損害敵聯盟骨幹半分。
……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現在最好在佐倉不防備的時候把她給抓住。
這樣的話。這樣的話,這樣的話……
“基爾酒。”
女人清越的聲音隨著響指響了起來。
“好的,一杯基爾酒。”調酒師應聲說道。
基爾酒由白葡萄酒和黑醋栗果酒調成,苦澀而富有果香芬芳。
“你在發什麼呆?”佐倉笑嘻嘻地說道。
“……”綠谷的視線一直順著佐倉坐下。
他認識她將近六年,合作三年,這三年間他一直都有想高中和她相遇相識的事情,都有在想,怎麼讓佐倉回到英雄方,怎麼跟她說他可以為她準備以後的生活,怎麼跟她說……
“怎麼了?”佐倉看他還在發呆,笑容也越加燦爛,推著基爾酒到綠谷面前,“自第一次請你喝酒之後,你就再也不聽我的推薦了。對我太小心了。你知道這是什麼酒嗎?”
綠谷的綠瞳澄澈地回望佐倉:“剛才聽是基爾酒。”
“那酒語是什麼你知道嗎?”
綠谷搖了搖頭。
“酒語是【最美好的邂逅】。”佐倉笑了笑,“試一下?”
綠谷並不喜歡喝酒,這聽著美的名字,喝進嘴裡也並不特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