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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剛剛的那個意料之外的吻,季逾斯很少像這樣反應不過來,慢半拍問她:“什麼?”

烏蘊十分直接:“我親你你會有心動的感覺嗎?”

季逾斯也十分坦誠:“當然。”

烏蘊拍了拍他的手臂讓他把自己放下來:“但你看起來一點感覺都沒有,就這樣蘇憫光還懷疑是我不愛你!”

因為烏蘊,季逾斯感覺自己連續幾天因加班所産生的疲憊都消散了很多。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這樣滿足和幸福過了。

為了逗烏蘊,他故意裝作出思考的模樣,一本正經地說出藏在心裡很久很久的心裡話為自己辯解:“可能是因為看到你我就心動,所以你看不到我沒有心動的時候,錯把我多到不正常的心動當做了正常的樣子。”

“好繞。”烏蘊有些困了,不太想動腦。

看出她的睏意,季逾斯邊溫柔拉著眼睛有些睜不開的烏蘊往臥室走,邊為她解釋道:“我是說,在你面前,我每天都心動。”

給她脫了鞋留一盞小臺燈後,季逾斯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語音溫柔含笑:“睡吧。”

烏蘊下意識拉著他的手臂:“你明天什麼時候上班?”

季逾斯看了眼時間,淩晨三點十四:“還有大概三個小時。”

那就是六點左右他就要起床,今天他能睡三個小時其實都算是多的了,前幾天他因案件的原因,總共加起來都不到七小時。

但他卻永遠一副溫柔對她留足了耐心的樣子。

知道他有潔癖,不洗澡是不可能上床睡覺,烏蘊松開他的手臂,不再耽擱他的時間。

怕打擾到她季逾斯沒有在臥室配的衛生間洗澡,而是去了隔壁房間去洗澡。

明明十分安靜,烏蘊卻怎麼也無法睡過去。

睡不著她就不自覺地想起白天的事情,白天離開utopia時她正好碰到了蘇憫光。

那時蘇憫光正被小田纏的焦頭爛額,一看到烏蘊跟看到救星一樣,揮舞著手臂向她求救。

走近一問烏蘊才知道,小田是因為想問蘇憫光能不能找點人脈問問果果的事情,所以才纏著蘇憫光。

但關於果果的事情涉及機密,蘇憫光根本就沒法說,只能告訴小田不用擔心,並模稜兩可暗示她。

關心則亂,蘇憫光的暗示沒有一點用。

烏蘊知道蘇憫光的為難,主動為他解圍:“小田,果果沒事。”

小田頓時鬆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一旁的蘇憫光看傻了眼,等小田走了才問烏蘊:“你給她下了什麼迷魂湯,我剛剛說了半天,嘴皮都說爛了她沒信一句,結果你一句話她就信了。”

說到最後,蘇憫光想著剛剛被纏著的痛苦無奈,甚至多了些咬牙切齒的語氣。

烏蘊剛想回答,就聽反應過來的蘇憫光冷不丁冒出來一句:“不對,你怎麼知道的?隊長告訴你的嗎?”

“差不多吧。”烏蘊坦誠道,“他給了些暗示。”

蘇憫光有些好奇:“什麼暗示?”

烏蘊沒有隱瞞:“他讓我不用擔心。”

“……”等了半天沒等來下一句的蘇憫光有些無語,“沒了?就這一句?”

“不然呢?”烏蘊微笑著反問。

只是一句連暗示都算不上的安慰哪夠,就應該像剛剛小田纏著他那樣,要個明確的回答。

但蘇憫光轉念一想,這何嘗不是一種信任。

對小田來說,無論他暗示多少句都沒有烏蘊一句話有用,對烏蘊來說,季逾斯一句話就可以讓她放下心。

但蘇憫光還是有些不懂:“不過你都知道了,當初為什麼在姚局面前表現得那樣著急。”

烏蘊笑著回答:“你總要留些把柄讓人好覺得可以掌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