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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

這是肯定句。

“沒錯。”

越姿隨手拿起季奶奶做的那個小女孩黏土小人,嘴角揚起一個譏諷的弧度,然後面無表情地將小人放回去。

“但我認識的不是蕭方荷。”

烏蘊聽到她語氣比起剛剛已經冷了很多,不過她知道越姿不是針對她。

她也變得直接起來:“她以前叫蕭芳芳。”

沒想到烏蘊連這個也知道,越姿略微有些驚訝,但她很快就想明白了

——烏蘊就是蕭方荷找到的代替她走下去的棋子。

意識到這一點越姿心情再難平靜,她突然有些後悔剛剛提了要幫烏蘊的事情。

對烏蘊的話,她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反而問了烏蘊一個與之無關的問題:“你怕死嗎?

烏蘊找了個挑不出什麼的答案:“人本身就對死亡充滿恐懼。”

越姿已經明白了烏蘊心裡的答案,嘆息道:“可他不怕,那個人也不怕。”

烏蘊知道第一個他是季逾斯,但她不知道後面的人指的是誰。

“誰?”她問。

越姿抬眼瞧她一眼,深深的,沉沉的:“你口中的蕭芳芳。”

“烏蘊,有些事不是你想做就能做,這條路太難走了,在你沒做好戰勝恐懼的準備,我希望你三思再三思。”

越姿沒有直接告訴烏蘊,她其實想讓烏蘊放棄。

中午季逾斯來給烏蘊送飯時,烏蘊不在辦公室,問了一圈都說烏蘊會房間了,但季逾斯並沒有在房間裡找到她。

他不傻,辦案時什麼案件沒遇到過,哪裡看不出烏蘊房間構造的不對勁,也能。

他也知道,烏蘊是個很喜歡把自己包裹起來藏起來的人。

所以,他只是給烏蘊發了條資訊提醒她記得出來吃飯。

然後就安靜耐心地坐在客廳等烏蘊出來。

烏蘊收到他的資訊時,剛把最近新得到的線索給添到線索鏈裡。

亮眼的白光下,前段時間空缺的線索鏈已經被補上了大半,事情的這個脈絡也逐漸清晰完整。

只是烏蘊不懂蕭方荷為什麼會對果果這樣複雜,以及一直讓烏蘊困惑的,王其領當初究竟對蕭方荷做了什麼事情。

還有一件在看到蕭方荷的信後,烏蘊新生出的問題

——紅杉福利院究竟是做什麼的。

帶著團團疑惑,烏蘊走出了密室,又坐到了季逾斯身邊。

季逾斯已經貼心的把飯菜擺好了,就等她出來吃飯了。

烏蘊嘴裡吃著飯,腦海裡卻還是在想剛剛的那幾個問題。

季逾斯當然發現了她的異常,微微嘆息,無奈提醒她:“飯要涼了,有什麼事吃完飯再想,不然會消化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