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蘇航摟住索菲婭和徐穎的纖腰,轉向荷官笑道:“幫我把這些籌碼換成錢。”
很顯然,那個荷官明顯有點不情願,而她也知道那肥豬的底牌變了,因為他們是串通好的,牌也是她偷偷切好了發到這肥豬手上的,不知道為何卻突然變了。是蘇航換掉了底牌是肯定的,但是她不知道是怎麼換的,而且也不能說出來。
畢竟,說出來的話無疑就代表他們承認了賭場聯合賭徒暗中出千了。
拿到錢,蘇航向左邊的索菲婭笑道:“哎,這可是六千萬美金哎,我有份的吧?再怎麼說最後那個胖子的籌碼算是我贏的吧?是不是……我也應該有份呢?”
“等行動結束後再說吧,現在抓捕牌皇是首要任務。”索菲婭嚴肅的說。
一來到賭場外,索菲婭就按了按耳機說:“立刻跟我彙報現在的情況,查爾斯的位置以及周圍的人手分佈情況。”
眾人彙報了現在的情況,索菲婭轉向蘇航說:“好了,現在周圍的平民基本上已經肅清了,你立刻趕往現場吧,我們也會馬上過去的。”
說著,索菲婭按了按耳機說:“把具體的戰鬥位置發給阿航。”
“收到,那我就出發了。”蘇航說著,就準備使用時間節點。
“哎。”這時候,徐穎抓住了蘇航,雖然皺著眉頭似乎還在因為之前蘇航揩她油的事而不高興,但還是囑咐道:“你小心點哦,要服從命令不要亂來,注意安全。”
“收到。”蘇航笑著說,然後捏了捏徐穎的尖下巴調侃道,“小傲嬌……”
說完,蘇航直接使用時間節點傳送到半空中,然後迅速向著戰鬥場地趕去。
場地位於賭場後方的一個運動場,用來給那些玩滑板或者在夜晚打籃球的年輕人們用來活動的場地,魚龍混雜,所以也被某些組織拿來進行一些非法交易。
“啊,看到了呢……”蘇航看著前方籃球場上閃動著的金色光芒自語道,索菲婭在耳機裡提醒道:“到了嗎?我們的精英部隊堅持不了太久了,牌皇的實力超出了預估。”
“那是因為主要戰力還沒到吧?”蘇航咧嘴笑道,加速向球場上沖了過去。
不過,美國這邊也是有好處,持槍是合法的,所以相應的很多大場面也不會引發居民的恐慌。比如,現在大概有二十多米全副武裝的看似警務人員的人正在那籃球場上和球場中間的那個人糾纏,這場面要是在華夏那毫無疑問會成為爆炸性的新聞。
“來個帥氣的登場!”蘇航暗笑道,一把落在了球場中心區域,整個球場都因為他的到來而安靜下來了。不管是監測局的工作人員還是中間的牌皇,大家都將注意力放在了蘇航身上。
“沒有人歡迎嗎?”蘇航調侃道站起了身,看清現場後頓時心裡一驚。
站在球場中間的那個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裡面是件紅色襯衫打底紮著黃色領帶,戴著一副茶色墨鏡。這男人大概五十歲左右,身材纖長不算特別強壯,一頭雪白的短發梳理得非常整齊,雖然略顯蒼老但精神矍鑠,臉上的笑容顯得很從容。
而這個男人身邊,這會兒大概有十來個人已經躺在血泊之中了,而且從他們的裝束看起來全都是近戰型別的特種兵,穿著防爆服,手持防爆盾或者電擊棒之類的武器。
“哼,請來了代理人嗎?希望比之前那幾個要厲害點吧。”牌皇查爾斯?賽杜微微笑著說,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他的聲音渾厚而高亢,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強者魅力。
不過,真正讓蘇航驚訝的,還是他身邊那些躺在地上的敵人。
要知道,這可都是近戰型別的敵人,反觀那些持槍的監測局特工,他們卻大多平安無事,反而是近戰型別的監測局特工先被解決了。這實在是奇怪,因為遠端型別的代理人一般都會因為這類笨重防禦高的近戰敵人而感到苦手,相反遠端敵人反倒更容易解決。
但是,現場的遠端攻擊型別的代理人卻都平安無事,反而是這些近戰型別的監測局特工們都被幹掉了,這只說明瞭一件事,讓蘇航不敢相信的一件事。
接下來索菲婭的話也驗證了他的想法:“阿航,這場戰鬥我們恐怕很難提供太多幫助了。我們錯估了敵人的戰鬥能力,本來以為牌皇是遠端型別的代理人,但是……”
“果然嗎?”蘇航咬牙笑了,“居然還有這樣的家夥啊……”
一想到對方的綽號“牌皇”的時候,第一反應肯定是將撲克牌用作投擲武器使用。而實際上這也是大部分時間賭徒們慣用的戰鬥方式,畢竟時間賭徒們撲克牌不離身,毫無疑問撲克牌是最好的戰鬥武器。
而實際上,查爾斯手中各拈著一張撲克牌,也證明瞭對方確實是以撲克牌為戰鬥工具,這就讓蘇航很不理解了:是要怎樣才能用這兩張撲克牌來近戰格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