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慘白的臉被熒光魚尾映得發綠。

他的嘴角依舊掛著那標誌性的扭曲笑容，但眼神中卻透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和無奈。

底部沉著蝙蝠鏢形狀的玩具——克拉克的超級視力清晰看到標簽：【紀念品，非殺傷性道具】

克拉克：……

很好，新的造景很有艾莉森的風格。

在一片噼裡啪啦的拍照聲中，抱著企鵝玩偶的小女孩扯著媽媽的衣角。

“媽媽！美人魚會咬人嗎？”

克拉克：美……人魚嗎？

“寶貝，這是療愈專案！”媽媽溫柔地指著警示牌念道：“餵食可以幫助他情緒穩定~”

克拉克感覺眼皮狠狠跳了跳。

他沉默著向前一步，玻璃展櫃上的電子屏彈出提示：

【小醜魚馴養師模式啟動！請選擇互動方案：

a.知識問答

b.愛心投餵<101nove..情緒疏導】

“……”本著記者需要寫稿子的探索精神，克拉克先按下了第一個。

“第一題！”電子音冷冰冰的出聲道：“哥譚現任市長最愛的顏色是？”

a. 血腥紅 101nove.. 夢幻粉

小醜的瞳孔因為憤怒而擴張，但他還是扭曲著嘴角，答道：“我選c！”

【錯誤！懲罰機制啟動！】

水箱突然翻轉了90度，小醜像被塞進滾筒洗衣機般旋轉起來。

十多個噴頭同時向他呲水，發出“嘩啦啦”的聲響。當水箱複位的時候，小醜的發間還有可疑的洗浴泡泡。

<101nove.難道不是正確答案嗎？

克拉克的目光疑惑地掃向電子螢幕，只見上面公佈的正確答案是b——市長喜歡黑漆漆的。

……？

哥譚人均x）

他又將目光挪了回去，手指輕輕點向了【c.情緒疏導】的按鈕。

下一秒，水族箱內亮起了粉色的條形燈。

電子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誇張的歡快：“小醜先生，請用正能量語錄誇贊客人！”

而小醜，聞言猙獰的表情扭曲成滑稽的鬼臉——甚至還有一絲過度勞累的疲憊！

“哈！哈！哈！”他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最終勉強擠出一句話：“您真是……市民的典範！眼鏡充滿了……智慧的光芒！”

克拉克：……謝謝，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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