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牽著夏鳴星的手走了。
“那我呢?”蕭逸說。
“我也不知道。”
後來我牽著夏鳴星,說:“我們分手吧。我不想你天天面對那麼多壓力。感情和職場這些事,是我沒有處理好,以後我不會對齊司禮和陸沉他們那麼好了。”
“……”
那一天,我們沉默著,夏鳴星還是體貼地把我送到家門口。
但是那一天晚上,我夢到了夏鳴星。
夏鳴星坐在昏暗的地方,他腳邊是一個黑黢黢的木棺,他流著眼淚說:“是你要我笑的。我不想笑,不想演戲,不想當jesse……”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席地坐下來,看著夏鳴星。
夢裡的夏鳴星好能哭好能鬧,和平時甜滋滋的夏鳴星一點也不一樣。
喜歡我的夏鳴星,天天一看見我就很開心,常常表現出我是他世界的全部,我是他世界裡的太陽、氧氣、水、是他世界的一切……
沒想到夏鳴星內心或許是扭曲了自己委屈到不行的。
我席地而坐,看了夏鳴星哭哭一晚上,最終站起來走向他。
我一靠近夏鳴星,就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扯,頭好像被震了一震,腦袋一暈,眼前一黑。
一夜多夢,手機鬧鐘提醒我起床上班。我掙紮著起床。
心裡卻是沉甸甸的。
夏鳴星奉為圭臬的職場寶典……是不對的。沒有人要求他笑,我也不需要他天天表現出我是他的全世界的樣子。
我只能再一次和夏鳴星約一個晚飯。
那一天,我去夏鳴星家裡吃飯,吃完飯,我就和夏鳴星商談。
然後我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