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的眼眸突然氤氳著水汽，js000說：“當然。他從看見你的第一面就被你溫柔地對待。他和你是青梅竹馬、和你一起共飲一杯奶茶、間接接吻、與你雨中漫步、看流星、手拉手一天、你畫畫他給你擦幹淨畫清理橡皮屑、你和他親密無間、他會甜言蜜語。我呢？我從剛剛，一直被比較，一直被拉踩，你每一字每一句都在說我不是js00，我不如js000。”

夏鳴星留下眼淚。

我很慌張，連忙給他擦眼淚。“對不起，我誠心悔過，我再也不會和你說這樣的話了。我會尊重你的。”

那就好。js000埋在肩膀裡，把眼淚擦在大小姐的肩膀上。果不其然，濕意透過衣服之後，大小姐的肩膀抖了抖。

多麼心軟的大小姐。

看不穿我的大小姐。

夏鳴星的眼淚透過衣服滲進我衣領裡，毛絨絨的腦袋低垂，整個人佝僂著害怕地縮在我肩膀上。我想象著夏鳴星冰涼的淚水劃過他臉頰。我不忍心，於是我加倍對js000好。

js00、js000他們既是一個人，也是兩個人。他們記憶性格相似，但是js00只展現出溫柔那一面。js000有心事從來不憋著，不隱忍，常常發作，常常向我討要許多許多愛與承諾，不答應他就哭。

“你好愛哭。”我看著他晶瑩的淚珠從雪白的臉頰滑落。

“沒有。”淚水蹭大小姐衣服上。

“嗯嗯。湯圓寶寶最好，最不愛哭。”我熟練地哄著哭包湯圓。

但是湯圓哭得鼻子通紅的樣子好可愛。

我不會這樣子誇他，我怕越誇他哭得越厲害。

另一邊，虛擬世界的會議室亮著燈。

js0000在看著js000緊緊抱住我，高大的身軀像包餃子一樣把我包起來，眉頭緊縮，抿住紅潤的嘴唇。

“光夜，這不公平。沒有人生來就應該得到愛，沒有人生來就應該為你賣命。我和js000應該輪流陪在她身邊。”

“得了吧。現在js000好不容易把js00踢出局，自己佔據白月光的位置……你現在問她，她肯定說：“溫柔的js00？好喜歡。嗚，嬌蠻又愛哭的js000？也好喜歡，好糾結呀。”……你覺得你打得過這兩位？”光夜好言相勸。

“她會愛上不同方面的我。最終，我會對她毫無保留，展現我的陰暗面，不為人知的一面。她愛他們，也會愛我。”js0000語氣篤定。

“嗯…等一會，我先造一個js00000出來給你替班…”

“不需要。我不需要多一個情敵。”

“行了，我會看著js00000，你放心出去談戀愛吧。”

js0000將信將疑地出去了。

光夜忙著捏js00000替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