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領導認為這個東西已經被埋起來了或者是已經出城了，又讓大家去查深坑、水井和被動過的地，又去東南西北四個城門抓曾經出入城門的人。

夏鳴星晚上吃飯的時候，把那包東西放在桌面底下的暗格中。

她又偽裝成侍應生上菜，朝他微微一笑。

夏鳴星一邊低頭吃飯，一邊訴苦：“你一個笑容就讓我給你賣了一天的命。”

“給我等著，我會給你想要的。”她在他耳邊說。

夏鳴星吞嚥了一下，挺直了腰，抬起了頭，盯著她。

過了不久，她捧著一瓶酒過來。

“爺，可要喝一杯？”

“喝。”夏鳴星盯著她，飲盡這杯酒。

“再喝點再喝點。”

“再吃口菜。”

“夏督查，把我擄走吧。”

說完，她仿若無骨地依在自己懷裡。

夏鳴星一下子摟抱起她，抱進酒店房間。

回憶讓夏鳴星忍不住一邊吞嚥口水，一邊用鋼筆記錄著文字。

她還在交待：“我還曾經當過凱旋門的舞女，在你們的高官身邊偷聽到訊息，悄悄傳出去。”

她曾經穿著舞女的服裝，在酒席上靠在他懷裡，乖乖地呆在他懷裡一晚。

他陷進柔軟的感情一整晚。

當時他問過她為什麼會喜歡自己。

她說是他教了自己怎麼活。她崇拜他，深深地欽慕他。

“我喜歡他。我這輩子最後一秒都會喜歡他。”

種種回憶湧進，夏鳴星幾乎無法握住鋼筆。

她的話一停。

夏鳴星還在低著頭記錄著什麼。

過了一會，夏鳴星才反映過來，急匆匆地站起來，跑到她面前，檢視她。

她已經咬舌自盡。

十分鐘前，夏鳴星在她肌膚上寫的字是：自盡。

她自盡了，她保住了一切秘密，她保住了所有。

這個世界是黑暗的。

剛剛，這個世界變得更黑暗了。

夏鳴星在黑暗中跌跌撞撞走路，撞得片體鱗傷。

但是夏鳴星只能靜靜地等待，在黑暗中積蓄著力量。

總有一天，這個世界會等到光明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