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不值得談個七天七夜,留夏家少主在這裡歇息?”
“啊?”
“少主。您還是年輕啊。”
管家一邊愁眉苦臉地嘮嘮叨叨,一邊愁眉苦臉地搖頭地走了。
第二天,大家都喊我去家裡最大的廳堂說話。
我坐在那裡。幾位大爺爺二爺爺三爺爺叔叔嬸婆端坐在座位上。
大爺爺從座位上站起來,踱步到我面前,端詳一番,失望地搖搖頭,回到座位上。
二爺爺從座位上站起來,踱步到我面前,端詳一番,咳嗽一聲,癟著嘴,回到座位上。
三爺爺杵著柺杖起身,來到我面前端詳,杵著柺杖回到座位上。
後來幾個叔叔嬸婆也如此踱步到我面前看我。嬸嬸婆婆還給我頭發上簪了幾個簪子,拍拍我的肩膀。
“你啊,一個女孩子都沒有女孩子的樣子,多打扮打扮,啊,打扮一番就開竅了。”
“啊?”我皺著眉,摸了摸頭發上的簪子。
多虧有了夏家的合作,我們家族有驚無險地度過年末。
忽然,海面上傳來悠揚的鳴笛聲。
碼頭上盼著父親的人急急忙忙跑回家,推開大門。
我父親回來了!我父親帶著他出海航行貿易的船隊平平安安回來了。
我父親回來,管家爺爺對他耳語一番。
父親眼神詭異地打量我,又是吃驚又是失望。
“我也沒有想到你嫁的出去呢……”
“啊?”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嫁出去吧。”
“啊?”
《摧毀欲》
喜歡,喜歡到想摧毀。
又捨不得。
我只能遠遠地跑開,再也不想見你。
但是我又喜歡,我又想遠赴千裡來見你。
如何形容異地戀?
那就是夏鳴星很愛我,我與他分隔兩地,全靠他來回奔波,他付出好多啊。我真的好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