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下來,自己的錢也快花得差不多了,明月覺得這樣找下去一點兒都不行。
這幾日她住在客棧,只好向周圍人打聽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人家丟了女兒的,好讓她去碰碰運氣。然而別人都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她,哪會有人打聽這種怪問題。
明月心想,那小哥說自己昏『迷』前答應給他報酬的,所以她的爹應該不算是什麼窮人吧。帝都的人家丟了女兒,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動靜?
該不會她不是什麼正經小姐吧?還是什麼私生子,亦或是跟情人私奔被圖財害命的可憐人?
她真是沒辦法了,這裡不像現代社會,還有個手機和網路,想要獲取資訊,真的著實不容易。
“一天、兩天、三天、四天......”明月百無聊賴地掰著指頭數日子,算算看來到這裡已經多久了,她該不會是穿越者中最倒黴的一個人了吧。
“真倒黴,家也回不去。”明月暗自嘀咕。
“哎呦!”她感覺腦袋好痛,一抬頭,一棵大樹直挺挺站在自己面前。
“真可惡,連樹都欺負我是嗎?”明月『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卻發現自己散著步竟然來到了城郊。
“哈哈哈,真是有趣。”一陣笑聲傳了過來。
“誰啊?看別人被撞很開心?”聽到這笑聲,明月有些來氣,轉身卻並沒看到有什麼人。
“有意思嗎?只敢在背後看人笑話,有本事你出來呀。”明月忿忿,這也太欺負人了,本來她就覺得自己已經快走到絕路了,明天在哪裡還不知道,現在卻要被人笑。
“姑娘,怎麼這麼大火氣呀。”說話間,一個白『色』身影從樹上一躍而下。
來人斜著腦袋看她。
“你是什麼人呀,怎麼,有輕功很了不起是嗎?”明月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呀,和你一樣嘍。”白衣青年笑嘻嘻地。
“聽說姑娘在調查哪家丟了大姑娘?”
“你!”正要罵他說話不客氣,可明月突然意識到,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找人的事。
“你怎麼知道的?”
“都說了和你一樣嘍。”白衣看著明月那張詢問的臉,就是覺得特別有趣。
他見過很多人,很多女人,然而這位姑娘卻好像哪裡都不一樣似的,真實得很。既沒有大家閨秀的溫婉,也不見小家女子的膽怯,卻自有一種率真可愛。
“白衣小哥哥,你一直說和我一樣,難道你也是來尋親的?”其實已經很久沒有和人交談了,有個人可以說說話,明月煩躁的心慢慢安靜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叫白衣?”
“什麼,你叫白衣?”明月不顧形象地笑了出來 。
“不會吧,穿個白衣服就叫白衣了?可真會取名字。”
“喂,你說什麼呢?”白衣不開心了。
不過想他花白衣混跡江湖也有些時日了,從來都不會主動報這個名出來的,今天竟然被一個姑娘給叫了出來。
“在下花白衣,那敢問姑娘大名呢?”
“我?這個......”明月還真不知道自己原來姓甚名誰呢,如果說自己叫明月,那可怎麼“尋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