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明亮,卻無嘈雜之聲。
這只是為了應凌雲這樣有故事的人安排的。
有故事的人是為了來喝酒的,而非享樂。
三人在窗邊的一個位子上坐了下來。
“離家這麼遠,最近總算又讓我嚐到了家鄉的味道。”花白衣道。
“家鄉的花生米?”應落歌笑他。
桌上除了酒,並未有什麼家鄉菜,只有一碟花生米,一碟精緻的點心。而此時,花白衣正捏著花生米往自己嘴裡送。
“你怎麼還是這麼毒舌,我感慨一下怎麼了?”花白衣不滿意了。
他對面的應凌雲卻只顧自己滿上了酒杯,獨自飲了起來。
“當真好酒。”應凌雲道。
“這酒是什麼來頭?”
“能讓你覺得不錯,還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應落歌道。
“公子過獎了。這酒名叫于歸。”聞聲而來的是一個女人。
這女人的眼睛很特別,裡面有讓人看不清的光芒。一旦一個女人的眼睛裡不再只是單純清亮的『色』彩,那她也必然是個有故事的人。
“你?!”花白衣大驚。
這不是他和明月在沈府門口見到的那個“從天而降”嗎。
明月?他這才想起來,一整日自己都在凌雲峰,並未關照過明月。這麼晚了,想來她應該是睡下了吧。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女人身後探出個腦袋,正是明月。
“這姐姐與我們是真有緣分呢。”明月道。
不過她這麼一看,卻見到花白衣身旁的兩個人。
“小白,你最好解釋一下吧。你這個天涯獨行客怎麼會有朋友?一天到晚不見你,說好的帶我去看好戲呢?”明月道。
“花小白,你豔福不淺啊,沒看出來,你小子這一行竟然認識了兩位姑娘。這可真是開天闢地頭一回。”應落歌道。
他是一個很懂女人的人,卻也看不懂那女子的眼睛。反而她身旁的那個,卻是真實得很。
應凌雲本還在飲酒,這時也跟著抬起了頭。
他抬頭,看見的並不是錦繡,而是明月。
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衫的女子,她眼角含笑,盯著花白衣。
這女孩子雖然沒有錦繡那樣『迷』人的眼睛,卻著實很可愛。
一般男人都很喜歡探尋自己看不懂的女人,看不懂的眼睛,然而應凌雲卻更喜歡真實的人。喜歡便是喜歡,不會故意隱藏偽裝。
就好似月亮,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雖然每日都有不同,卻願意讓人看得清。
“明月,你怎麼和她在一起?這麼晚了,照你的『性』格,不是早就應該倒頭大睡了。”花白衣道。
明月神秘兮兮地走下樓來。“你就知道我愛睡覺?人家遇見個好姐姐,還不許說幾句貼心話了?”
“喂,她到底是什麼人?”花白衣問。
“花小白,你不介紹一下嗎?”應落歌無奈,這可是頭一回,花白衣竟然無視他兩次。
“哦,對對,我給你兩介紹一下。”花白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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