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對,被毒死的,和她一樣的毒。”花白衣說著看向了應凌雲懷中的明月。
“哎,你看我幹嘛?什麼一樣的毒?”明月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她抓了抓應凌雲的手臂道:“你快放我下來啊,你這人,抱人上癮啊?”
“你以為他願意抱你?”花白衣無奈。
“你啊,剛才也中了那人的招,這毒雖說毒『性』不小,但是隻要中毒之人不走動,一時半會是不會發作的,放輕鬆。”
“你說什麼?”明月心裡道苦,自己前一陣子剛剛避過了沈府的毒『藥』,怎麼這一個不小心,竟然又中了毒。
“這毒無『色』無味,但若中毒之人一旦走動或是運功,就能催動毒『性』,瞬間斃命。”應凌雲道。
“所以只好委屈姑娘了。”
“可是落歌呢?他哪裡去了?”花白衣道。出了這麼大的岔子,他人卻不見了?
“先回聖壇再議。這姑娘的毒也要馬上去解毒才好。”應凌雲道。
“對對,你的手又受傷了?”花白衣說著,也注意到應凌雲的手,那裡正在流血。
“沒事,我們快些上山吧。”應凌雲說著便催動輕功,雖說懷中還有一人,卻絲毫不影響他的行動。
凌雲峰。
傳說中的魔教聖壇。
一花一木,彷彿都是不一樣的。
可是究竟哪裡不一樣呢,明月說不上來。但總歸這裡的人都被蓋上了魔教的印子。這裡的人即便還是普通人,卻也覺得似乎不一樣,連帶這裡的一花一木都變得不一樣起來。
月光透過窗子撒了進來。
更亮了。
也不過幾日就要滿月,明月看著窗外的月光,思緒萬千。
都說離家在外的人,看到這一輪明月都會想念家鄉,然而明月雖說取名明月,可一旦遇到團圓的日子,她卻不會想家,不會覺得溫暖,甚至都有些寂寞。
自小孤單慣了,上了大學之後,她便能夠獨自照顧自己的生活,打工,讀書,也就不再住在福利院了。
可是人總說習慣了,習慣了就好了。習慣是可以養成的,但是渴望溫暖和呵護的心怎麼可能消失。
明月望著窗外的月亮發起了呆。
解『藥』已經吃了下去,花白衣再三吩咐她,今晚不能下床。
為了自己的小命,明月可是聽話得很。
但好像凌雲峰上確實出了不小的事,不然花白衣不可能一整天不見人影。
究竟怎麼了,為什麼麻煩總是接連不斷的,帝都是,凌雲峰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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