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喜歡那樣?”
“那樣看起來更像個好人。”陸婉婉笑道,“以後我來給你梳頭,好不好?”
“你做侍女上癮啊?”應落歌突然想逗逗她,便道:“婉婉,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誰?”陸婉婉問。
“不知道是哪個臉皮厚的姑娘,只要我去那煙花柳巷之地,便躲在我的牆角偷聽偷看。”
陸婉婉突然紅了臉,吱吱唔唔道:“竟然會有這種人。”
自從心繫應落歌,只要自己閒來無事,便會去爬他的牆角,陸婉婉本以為應落歌正在忙“正事”,不會注意到她。
“今日去瑤池,這位姑娘終於可以光明正大隨我進去了。”應落歌笑著道。
“你這個壞傢伙!”陸婉婉嬌羞氣急,跺了跺腳,“光明正大!是誰臉皮比較厚?”
“我叫我的侍女貼身服侍,這有什麼不對嗎?”
“你!”陸婉婉頓了頓,轉而突然笑了,“這可是你說的,我貼身服侍,你可莫要說話不算數。”
“好。那我們就去會一會那蝴蝶姑娘。”應落歌道。
金碧輝煌,雕樑畫棟。
不論外界如何,這瑤池始終都是一副人間天堂的樣子。
陸婉婉並不能算是瑤池的陌生人,她與凌雲峰接頭,常常就會選在瑤池,而應落歌更算得上是熟客。
然而二人的確未曾一起出現在瑤池之地。
正門入內便是大廳,接待的都是往來的散客,賭桌遍地,卻又顯得一點都不雜『亂』。
少了這種場所該有的嘈雜之感,多了幾分雅緻之意。
這自然是因為,有錢來此處的人往往並非市井之徒。
這幫人的身份不同,卻又不可輕視,或許與你同臺玩樂之人,身份竟是想不到的尊貴。
好在瑤池從不看地位身價,只看手中的錢。
陸婉婉在應落歌一旁道:“要不要試一試?”
她眼神狡黠,似乎自己有著必勝的信心。
“沒想到你竟然玩這個?”應落歌驚訝,這表面文靜的陸婉婉雖說調皮,但卻不想竟是個中高手。
“怎麼,不可以嗎?”陸婉婉揶揄,“某人只顧風流快活,我當然也要找些事情消遣啦。”
“叫你師父知道了定要責罰你。”應落歌無奈道。
“誰會告訴我師父?你嗎?”陸婉婉眯著眼睛,忽而又眨了眨,那雙大眼睛閃著光芒,“若是我師父罵我,完蛋的人是你。你若不說,就沒人知道。”
“這又成我的不是了?你跟蹤我,因為我學會玩這個,還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