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聰看到蘇夏的第一眼,就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堂弟,你怎麼又胡亂給人治病……你雖然是蘇家的少爺,可是對治病這種事一竅不通。哎,可憐了那位病人。”
說著,蘇聰拿著帕子,還似模似樣的擦了擦眼角。
周圍一直目睹了整個過程的眾人,一臉懵逼。
這蘇聰在說什麼?
“你這幅樣子,大爺爺該有多傷心……哎,堂弟,你趕緊給人家認個錯,看對方會不會原諒你。”
說起蘇聰這個人,總是喜歡慫恿蘇夏去做一些不想做的事。
其噁心的程度,不亞於那三大家族的人。
說起來,自己人對付自己人,比三大家族還要讓人噁心和厭惡。
哼哼,“主人,你這個堂哥,莫不是個腦殘吧。”
所謂的病人,好好的站在那裡,他都沒發現,缺少病人?
蘇夏與哼哼對話,“他不是腦殘,而是習慣如此,哪怕沒有病人,或者證據,他也可以把白的說成黑的。誰讓我的名聲敗完。”
見蘇夏不說話,也不反駁,就跟每次他坑她一樣。
蘇聰心中更加自信,“我看這家藥店就讓我暫時代為管理,剛好我跟這個病人認識,可以說說情,免得蘇家又要損失一大筆,堂弟,你看怎麼樣?”
蘇家是以大爺那邊,也就是蘇夏也有為止。
大部門家產都在蘇家大爺那邊。
而蘇家二爺這邊只能靠那邊每個月給一些生活費。
雖然也有個幾十萬,可這些哪裡夠?
蘇聰完全忘了,他們這一脈跟蘇夏他們那一脈,其實沒有多少血緣關係,只能算旁支。
蘇老爺子念在大家都是姓蘇的份上,才收留的他們。
誰知道,這些人就是一群白眼狼,永遠貪心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