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在跟長?輩打電話，聽的多?說的少，眼?神?卻?始終落在初九身上。

兩人一下子又對上了視線。

初九趕緊垂下視線，卻?不想正?好?看到一條評論：【他倆真的隨時都在對視。】

初九：“……”

有嗎？沒?有吧。

但這條評論下的點?贊和評論也特別多?，還有一個網友說：【實不相瞞，我今天特意數了下。一個小時之內，他倆對視了二十九次。這還是在做任務的情況下，不做任務的時候，對視更多?。】

初九：？？？

網友也太閑了吧，這都要數一數？

不過，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求知慾向來比較強的黎宗主沒?忍住，又去搜了“初九季雲柏對視”。

還真有網友更閑，剪輯了他倆的對視影片。

初九看完自己都嚇了一跳。

確實比自己以為的要多?很多?，剪輯在一起，就顯得更多?了——好?像他倆啥事沒?幹，光看對方了。

初九有點?不敢置信。

因為當年的事情，她一直覺得，自己很少和季雲柏對視。

到底是她的記憶出了問題，還是她的認知有問題？

她有些煩躁地扒拉著評論，忽然看到一條：【初九之前對季雲柏明顯沒?什麼意思，這兩天互動多?，是因為吊橋效應吧。】

吊橋效應？

對！一定是吊橋效應！

因為緊張，對季雲柏産生了一點?依賴罷了。季雲柏對她也是，因為在這個世界孤獨太久，所以對她這個同類也産生了一點?依賴。

初九心裡平靜多?了，正?想退出軟體，忽然又刷到這個博主的新?帖子：【臥槽！！！家人們?看到了嗎？老季董，也就是季雲柏的爺爺點?贊了我的影片！這和舉辦婚禮有什麼區別！？】

初九：？？？

她現在已經能很輕松地認出這些簡體字了，但怎麼連在一起，她就看不懂了呢？

季雲柏的爺爺點?贊他倆的影片？

初九震驚地抬頭?，季雲柏剛好?掛上電話，也朝她偏頭?過來：“在看什麼？”

“沒?什麼。”初九下意識將手機放到身後。

季雲柏目光動了動，沒?有追問，而是道：“有個事情，要和你道個歉。”

“什麼事？”初九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爺爺上網的時候，不小心給我倆的一個cp剪輯影片點?了個贊。”季雲柏說，“他年紀大了，不太會玩這些東西，只是好?奇點?進去看看，也不知道怎麼就手滑了，真的非常抱歉。現在他想補償你，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要求？還有，需不需要他取消點?贊？”

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