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說:“還有一件事,我過幾天想去江平工業園轉轉,剛才我和秦省長提了一嘴,具體安排你和他商量一下。”
“沒問題,沒問題……”張建濤懸著的心又放下了,他明白領導開始接受他這個秘書長了。
張清揚送走張建濤,腦子裡還在想著剛才他要遞給自己菜譜那個細節,其實這是不合常理的。一省之長操心的是大事,又怎麼會過問請客吃什麼菜這種小事?張建濤是老牌秘書長了,是從筆桿子上發的家,不可能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可他為何還要這麼做?究其原因,張清揚感覺他這是有意的。如果今天的菜真讓張清揚自己來選,他還真搞不好什麼標準,選得檔次太高,傳出去會被人說成他浪費,又有對韓國商人太過諂媚的嫌疑;選得檔次太低,又會被韓國商人輕視,有損雙林省政府的顏面。別看只是小小一桌子的菜,可是這裡面的學問卻大得很。
張清揚不明白張建濤為何有意這麼做,他是對自己這個年輕省長的輕視,還是有意要試試自己的底?張清揚腦中盤算著自己成為雙林省長後,張建濤的種種做法,他相信這是一個聰明的人。他這麼做,有很大程度上是出於對張清揚的試探,也許是想試試他的能力,以加深對他的瞭解。如果張清揚今天對菜譜評頭論足,恐怕今後張建濤對他就會不太重視了。張清揚向來喜歡聰明人,如果張建濤今天的表現不是工作失誤,也不是出於工作上的小心,而是真的只是試探,那麼張清揚要高看他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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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長的工作,看似簡單,其實也很難做。政府秘書長是省政府的大管家,又是省長的第一秘書,按照古時候的說法,那就是皇上身邊的大太監,什麼事都要管。都說伴君如伴虎,如果不瞭解主子的性格,摸不清他辦事的套路,出錯就再所難免。張清揚剛到雙林省,張建濤對他不瞭解,利用這種小事情進行摸底,完全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多麼聰明、小心的人物。張清揚抽出一張白紙,工工整整地在上面寫下了張建濤三個字,然後在他的名子上畫了一個圓圈,隨後又是一條虛線,看了半天,把這張白紙團成團扔進紙簍,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也許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張清揚嘆口氣,想繼續看檔案,懷中的手機不合時宜地擾亂了他。他有些不耐煩地拿起來,但是看了眼號碼,臉上立刻有了笑容。
“賀廳長,有事嗎?”張清揚擺出官腔。
“省長大人,沒什麼事就不能給您打電話啊?”賀楚涵咬著嘴唇,媚態無限地說道。
聽著她的聲音,張清揚彷彿就看到她在自己面前騷首弄姿的模樣,他微笑道:“我對別人忙,對你卻永遠不忙。怎麼樣……工作上還習慣吧?”
“還行吧,大部分人都認識。”賀楚涵輕輕說道:“你也不說給我打個電話關心一下,人家大老遠的跟你過來,圖的什麼?”
聽著她抱怨、撒嬌,張清揚心裡甜甜的,說道:“這不剛要給你打電話,一早上進辦公室就沒閒著。楚涵,今天晚上我要和韓國人吃飯,等吃完飯就……”
“就怎麼?”聽著張清揚的暗示,賀楚涵的身體不由得扭動起來,下體一陣潮溼,深受張清揚愛撫的她,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少女了,身體在這方面已經禁受不起他的調逗。
“晚上,嗯……我去看看你,你住在過去的老房子裡嗎?”張清揚問道。
“是的,就是過去我家那裡,你知道的……”賀楚涵的聲音溫柔起來:“清揚,我剛到雙林省,還是有些孤單,我……想你。”
張清揚好像看到了她在自己面前化成水的模樣,溫柔道:“那你洗好了澡等我,我們好好幹一下……”
“討厭,有你這麼當省長的嘛,流氓省長!”賀楚涵痴痴笑起來,別看張清揚說得粗魯,但是她聽起來卻有一種別樣的刺激,十分興奮,身上的敏感細胞好像都跳躍起來了。
“流氓就流氓吧,難道你不想幹那事?楚涵,你是不是想讓我進去啊?”
“清揚,你別說了……”賀楚涵喘著粗氣,“我……我不行了,人家……溼了……”
手機中傳出張清揚喉節滾動的聲音,他清了清嗓子,看了眼胯下,低沉的聲音說道:“別急,晚上讓你吃棒冰解渴……”
“大流氓!”賀楚涵一陣臉紅心跳地掛上電話。她呆坐在辦公桌前,回憶著和張清揚的對話,一陣害羞,真沒想到堂堂的省長和監察廳長的對話會……但是她並沒有感覺齷齪。
張清揚捏著手機也是甜美一笑,高官怎麼了,高官也有七情六慾,高官也有血有肉
晚上,張清揚在雙林省國字號春湖賓館與韓國商會會長樸春佰見面。樸春佰已經年過五十,但頭髮烏黑,臉皮白嫩,一絲皺紋都沒有,看起來十分精神。當得知張清揚在春湖賓館請自己吃飯時,樸春佰特意又去了趟美容院。韓國人重視保養,人參、鹿茸、靈芝平時不知道吃了多少。一方面為了保養,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女人。
省政府秘書長張建濤陪同張清揚前往,張建濤的表現很恭敬,非常符合秘書長的身份,對張清揚的照顧可以說無微不至。孫勉跟在身後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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