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樣。”
福喜想起剛才唐九的模樣,斟酌著開了口。
“老奴瞧著,似是不太好。”
“你去找幾個禦醫送去……”
“算了,不用去了。”
君衍之似是又想起了什麼一般。
“你先退下吧。”
“是。”
福喜退下後,整個禦書房安靜的落針可聞。
坐在龍椅上的男子用手捂著雙眼,眉心緊緊皺在一起,像是在忍受著什麼一般。
暈暈沉沉的躺在床上,唐九難受的厲害。
不知道何時,身邊似乎多了一個人。
雖然尚且睜不開雙眼,但是卻能聞到那人身上熟悉的冷香。
像是一種本能一般的蠕動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了那人的腰身。
被抱住的人身體一僵,脊背緊繃,最終只能是將懷裡的人牢牢的攬住。
唐九的身體熱的厲害,只有靠在這個冰涼的物體上,她才會好過一些。
幾乎是虔誠的看著這人的容貌,一顰一笑,都是他最愛的模樣。
只是他卻要親手將他推開。
怎麼能不痛,卻偏偏要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
帶著些許冰冷的唇緩緩印上了病中人的額頭。
一陣清風拂過,只留下滿室的冷香。
昏睡中的人似是有所察覺般的睜開了眼,看到的卻只是空空蕩蕩的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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