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之後,就算是丟了,她也不可能去貼告示了,誰敢扒皇上的褲子啊。
男人看著笑的全身顫抖的某人,忽然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想起自己剛才看到鬼姑的表情和這人說過的話,心裡也有了一些計較。
就像是唐九想的那樣,他的智商還線上上。
因此,在鬼姑露出那樣的表情之後,很快便被君衍之察覺出了不妥之處,難不成真像是這人說的那樣。
想到這裡,忍不住看向了在那裡全身顫抖的某隻哭包,可他分明就對這個人半點印象也無,但是卻有一種非常詭異的熟悉感。
就好像,他對這個人原本是熟悉的,但是後來因為某些原因,他和他之間被人籠罩上了一層薄霧。
……
鬼姑被唐九噎的無話可說,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國師節哀。”
“自然是要的,所以我現在正在非常積極地尋找第二春,我男女不忌,可攻可受,姑娘若是有相當的人可以介紹給我哦,我每年的俸祿是一千兩銀子。”
鬼姑:“……”
男人:“……”
完全不懂為什麼事情到了最後會朝著這種詭異至極的方向發展。
男人面具下的臉頓時變得黑漆漆。
什麼叫做可攻可受?雖然不能很清楚的理解這四個字的意思,但是男人詭異的直覺卻讓他知道自己最好還是不知道比較好,至少這樣,或許他不需要太生氣。
“我們還是進裡面說吧,外面風大。”
鬼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故意落後了唐九一步,等著唐九先走了進去。
在唐九進去了之後,立刻停了下來,臉色很不好的看著男人:“你怎麼把他給帶來了。”
“如果我不把他帶來,被他逃跑了怎麼辦。”
“你可以叫其他人看住他。”
“別忘了他的身份,幾個飯桶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男人不滿的看著面前質問的女人,口氣不善:“你是在質問我嗎?”
鬼姑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又換上了那張巧笑嫣然的臉:“怎麼可能,我只不過是想要問問你而已,你幹什麼對人家那麼兇。”
在這件事上,鬼姑其實也是有些不解,不懂,為什麼昨日對她那麼好的男人,會在轉瞬就變成了這幅模樣,明明他昨日不是這樣的。
難道真的只是因為被自己下了藥的緣故?
男人將鬼姑的面部表情盡收眼底,心裡冷笑,想要算計他,鬼姑明顯還不夠格,昨天也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
鬼姑哪裡能想到,昨天自己下的致幻藥,已經被她面前的男人盡數用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唐九的臉緊緊的貼在門上,恨不得再長出八隻耳朵來聽,生怕外面的兩個人趁著她不在做點什麼事兒。
雖然時間很侷促,但親親抱抱也是不行的。
心裡還在反駁自己這個男人已經和別的女人上床了,但事實上唐九還是蠻相信這男人的人品更何況她也親眼見到了這男人身上並沒有一點曖昧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