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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鎮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算一個鎮。人口不多,佔地面積卻不小,往往得走上好一陣子才會看到一個人家。
遠遠的,玄遠看見一棟三層樓的房子,是鄉鎮裡有錢人家常見的那種款式。
腳步不禁加快了幾分,走到屋前,幾個婦人正聚在堂屋裡,有說有笑地剝著豆角。
走進屋子,玄遠拱了拱手:“福生無量天尊,貧道玄遠,打擾了。”
幾個婦人停下了手上的活,好奇地看向玄遠:“道長有什麼事?這大熱天的是不是口渴了,我這就給你倒水去。”
“沒有,貧道是想問問計容山怎麼走?”
“計容山?不知道。”其中一個婦人說道,用手指向一棟房子說道,“不過前些年也有一個老道士經常來我們這問,一般他會在老徐家歇歇腳,你可以去他家問問。喏,老徐家就是那個人家。”
玄遠道了聲謝,走了出去,後面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入耳中。
“你說怎麼老有道士來問什麼計容山?我們本地人都沒有聽說過。”
“鬼知道,不過要我說啊,這裡面可定有些名堂。”
“這還要你說!”
玄遠聽了,微微一笑。來到老徐家,裡面的屋子頗為冷清,就只有一位老人待在院子裡的葡萄藤下曬太陽。
“福生無量天尊,貧道玄遠,打擾了。”
溫潤的聲音傳入耳中,原本正微微打著盹的徐洪福清醒過來,抬起頭,一位看起來頗為清雋灑脫的年輕道士出現在眼前。
“哦,是位道長啊,坐坐坐。”徐洪福一點都不生份,好似與玄遠是多年的好友。
玄遠從善如流,坐向了旁邊的一個木板凳。
“看你道士打扮,來我這裡,不會是和劉老頭有關吧?”徐洪福撐著身子坐正,對玄遠笑著說道。
玄遠點了點頭:“確實如此,貧道是想問問計容山的事情。”
徐洪福搖了搖頭:“說實話,老頭子我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