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拉著沈寧說話,讓她看自己舞劍,還送給沈寧好多東西,珠釵綢緞蜀錦。
她還想教沈寧騎馬,可沈寧身子孱弱,拉著韁繩都能把手磨破皮。
她的手全是繭子,而她的手十分柔嫩,在陽光下還會閃閃發光。
她從來沒見過她打馬球,踢毽子,投壺,只見她刺繡,禮佛,看賬本。
她舉手投足間都是那麼的大方典雅,姿態優美。
她是第一次真真的明白大家閨秀是什麼意思。
就算她在神經大條,她還是發覺了,她始終是那麼疏離,覺得好像很熟悉但是好像還是那麼冷淡。
她雖然性子直大大咧咧,但她也很生氣,她覺得一直對別人好卻得不到回應很糟糕。
她整日都是舞刀弄棍,對坊間的訊息不感興趣也就一概不知,她還是聽府內的小丫鬟嚼舌根子才知道的。
大小姐總是去找那個沈寧,可沈寧偏偏不搭理大小姐,看著就生氣!
你和她置什麼氣?十歲便沒了母親她哪裡懂得什麼人情世故?
她可懂得多,我聽秋梅說前些日子她剛整治了妄想爬上沈灝床上的女人
我也聽說了,那可叫一個悽慘啊,手指甲都沒了,全身是血....
.......
她光是聽著這些話就覺得胸悶難受。
窗外的月光透了進來,灑在地上,床上的沈灝早已睡熟了,他雙手摟著秦羽的腰,頭輕輕地磕在她的脖頸處。
秦羽深深地吸了口氣後才慢慢合上眼。
沈寧有的時候覺得愛情來了擋都擋不住。
這是第一次江流求自己,又謙恭又著急。
“阿寧,你說過要是我有喜歡的女子了就告訴你,是不是?”
沈寧看著從來不怎麼踏入沈府的江尋安破天荒的進了沈府。
沈寧聽著江尋安的話一頓,難不成這混小子喜歡上其他姑娘了?
“我是說過。”
江尋安扯了扯袖子:“那我現在有喜歡的人了,你告訴太后給我賜婚。”
沈寧差點沒把嘴裡的茶水吐出來,什麼叫給他賜婚?還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呢。
沈寧問著:“你知道她是哪家的姑娘嗎?”
江流撓了撓頭:“不知道。”
沈寧又問著:“你知道叫什麼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