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輕笑了一聲:“重要的是以德服人。”
“德?”敏月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他們都是群勢利的小人,最重要的是板子落在身上!”
流雲聽著剛才那個人的回話怒瞪著:“什麼?等?”
那人討好的說:“那個沈寧真是沒有眼力見,奴才看著您才是可敦的最佳人選。”
流雲被說得心花怒放:“小嘴挺甜的,不如就跟著我?”
那人蹲著地上:“小人樂意之至,那個沈寧成天板著臉,看著都喪。”
流雲和那人說了一會兒話也不見人出來通傳,她輕輕地“哼”了一聲,耍什麼性子?
她進了內屋,她後面的那幾名夫人也跟著她走了進去。
原先流雲獨得佐傾恩寵,她們都是不怎麼待見她的,可為了關係她們明著還是與她姐妹相處,背地裡全然在說她的不是。
現在來了一個沈寧,流雲身上的殊榮全沒有了,她們也就和流雲同仇敵愾了。
沈寧已經畫完畫了,她們紛紛圍上前來讚歎不絕。
“這畫像簡直絕了。”
那個年輕的夫人話音剛落背後就傳來流雲的嗓音:“什麼畫像啊?”
阿婥看著走進來的幾人:“可墩還沒傳...”
“下賤的奴才,閉嘴。”流雲慢慢的走到桌邊,看了看那畫像。
她輕輕地“嘖”了一聲:“中原的女人就是手巧,吹拉彈唱懂得極多。”
“我記得他們那邊的男人都愛逛窯子,那裡的女人也愛作作畫,念念詩,彈彈琴。”
流雲的話明指暗指都說沈寧和窯子裡面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沈寧倒是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阿婥,沏茶。”
阿婥剛準備去沏茶的時候流雲就阻止了阿婥。
“聽聞你的茶道不錯,不知道能不能喝上你泡的茶水。”
“你什麼意思?”敏月性子火爆,她才不管她是誰呢。
她指著流雲喊道。
流雲慢悠悠的坐到剛才沈寧坐的位置上。
那裡可是主位,她們全部盯著流雲。
“阿婥,準備茶具。”沈寧只是輕聲的對阿婥說著。
沈寧慢慢的坐到一旁的軟墊上。
其餘的人也依次坐到空的位置上。
剛才沈寧給了敏敏和另外一個夫人見面禮,她也依次給才進來的夫人們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