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囝看了一眼米娜,雖然米娜對沈寧口出惡言,但也沒有太過實質性的傷害。
而真正的罪魁禍首害沈寧跌落洞口的是流雲。
可根本就沒有人看見所以米娜也就背了黑鍋。
流雲也不喜歡米娜,米娜依仗著自己有個郡主的頭銜傲得很。
如此一來,一箭雙鵰也未嘗不可。
正當流雲洋洋得意的時候,佐頃的貼身奴才
“大汗...”桐砂從門外走來,遞給佐傾一把羽箭。
他在佐傾耳邊低語了幾句。
佐傾轉而看向流雲,他手裡握著剛才桐砂遞給自己的那支羽箭質問著流雲。
“這是你的嗎?”
流雲死死的盯著佐傾手裡的那支羽箭,心底微微的沉了沉。
“大汗,您什麼意思啊?”
佐傾指縫處轉著那支羽箭,羽箭上面的羽毛微微顫著。
他還是依舊說著剛開始的話:“這是你的嗎?”
流雲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裙子:“不..”
她剛說了一個字,那支羽箭就“嗖”的一下摔在地上,離她僅有十公分。
那羽箭上面赫然印著流雲兩字。
每個人的羽箭都刻著自己的名字,也是為了最後統計狩獵結果方便。
流雲緊緊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自己怎麼忘了羽箭上還有自己的名字呢?
流雲趕緊跪在地上,她喊著:“大汗...你聽流雲解釋...”
佐傾將手搭在自己的腿上,黑色的眸光沉了沉:“每日跪於南苑門口誦經兩個時辰,跪滿三個月。”
南苑的地面又硬又冷,這跪上兩個時辰,這腿還不得廢了?
流雲趕緊上前扯著佐傾的褲腳:“大汗,你就饒了流雲這次吧...流雲再也不敢了。”
佐傾看著哭成淚人的流雲沒有絲毫的憐憫:“謀害王后本就是死罪,你還敢求情?”
流雲哭著:“大汗...”
佐傾扯了扯自己的褲腳:“嫌輕了?那就再去領三十鞭子。”
“流雲夫人還是你快些領罰吧,不要再惹怒大汗了。”敏敏站在一旁說著。
流雲瞪了一下敏敏,她輕輕的說著:“流雲這就去領罰。”
佐傾沒再看她們,而是轉眼看著沈寧悉心的用帕子給沈寧擦著臉。
“你們全部都出去。”
眾人應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