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雙手撐著佐囝的胸膛,沒一會兒,淺淺的呼吸聲傳來。
佐囝摸了摸沈寧的腦袋。
沈寧頭微微的動了動,鼻子皺了皺。
佐囝抱緊了沈寧,也淺淺的睡去。
次日,一早,佐囝就著裝離去。
那個丫鬟看著離去的佐囝,她咬著嘴唇闖了進去。
“啪!”
丫鬟狠狠地打了沈寧一耳光:“你這個小賤人,還挺有手段,這麼快就把大汗勾引到了?”
“我..沒..”
那丫鬟根本就不停沈寧的辯解,她指著沈寧。
“快,快去打水,缸子裡面都空了!”
沈寧拖著那隻腳,一跛一瘸的走著。
那丫鬟對沈寧非打即罵的,整天指使著沈寧做這做那的。
沉香聽著奴才的彙報。
“當真?大汗就去了她那一次?”
那奴才說著:“是啊,看樣子是大汗那日對沈寧起了憐憫之心才會去的。”
沉香照著鏡子:“那個鈴醫不是說沈寧久病不醫,快要撐不住了嗎?那就加快速度好了,讓她早點撐不下去!”
那奴才趕緊去照著沉香說的去辦。
沒過幾日,佐囝來看沈寧的時候,卻沒想到看到如此一幕。
沈寧穿著單薄的衣裳,她坐在院子裡面剝著松子。
而亭子裡面坐著一個女人,她手裡捧著暖手壺。
佐囝一眼就認出那個女人就是當日鞭打沈寧的那個丫鬟。
“好了沒?”那女人看著沈寧不耐煩的說著。
沈寧趕緊將那一大盆剝好了的松子端了過去。
“聽說蓮子還挺好吃的,再去剝點來。”
沈寧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可是我的手有些疼...”
丫鬟瞥了一眼沈寧的手:“疼?那你還怎麼做事?”
沈寧道:“我的手真的疼,指甲縫都滲血了,要不我...”
丫鬟朝沈寧大聲嚷嚷道:“什麼你啊我的,去剝!”
沈寧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捏起一顆蓮子慢慢的剝著。
她的指甲縫鑽心的疼,那蓮子上都有血。
沈寧重新剝好了一盤蓮子,她一瘸一瘸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