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也不再耽擱,掃了眼一旁指指點點看熱鬧的圍觀者們後,帶著宮滿廷揚長而去。
另一桌席上,柳長笙正胡吃海喝得歡,石凌卻始終鎖著眉頭,根本無心吃食。
白啟手裡端著杯新酒正在細品,瞧出他有些不對勁,問道:“怎麼了?”
石凌咬了咬嘴唇,答道:“剛才那南鳶先生作畫,尤其是整幅畫被他一口煙噴活時,聽到那鶴唳蛟吼,你有什麼感覺嗎?”
白啟一臉茫然:“感覺?沒什麼啊,確實挺厲害的。”
石凌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就是一幅畫而已,難道是我的錯覺?
應該不會啊……
那一瞬間,自己魂識中竟然有種莫名的悸動。
這魏南鳶,似乎有些古怪。
他望向坐在遠處與人相談甚歡的嵇伯瑜,原本準備過去把這個情況說道說道,卻又覺得不是時候。
想了想,還是等宴後再去吧。
……
營地東北角。
蕭天南當先而行,入了座象牙白的精緻小帳。
叱羅燁和魏南鳶跟在其後,在離小帳還有幾丈遠時,其後面跟著的近侍被兩柄寒刀擋了下來。
“王爺私宴,無關人帳外聽候。”
守帳的兵士面無表情地道。
那幾個叱羅燁的近侍應當還比較忠心,聞言皆有幾分怒意:“我等是王爺近侍,怎是無關人?”
守帳兵士也不解釋,冷漠地掃了他們一眼,懸在空中的刀絲毫沒有放下的跡象。
“你們!!!”
幾個近侍能明顯感覺得到對方的不屑一顧,不由得動了幾分肝火,正欲有所推搡,但見叱羅燁轉身回來,啪地一個耳光打在了其中一人臉上。
“一個個這麼不懂禮數嗎?真是丟人,滾!”
幾個近侍趕緊低下頭來,唯唯諾諾地退去。
叱羅燁與魏南鳶入了小帳,並排坐在客座。
帳內,還有七八個作陪之人,見兩人進來,微微頷首。
酒溫,痛飲。
蕭天南斟滿一杯酒,拿在手中晃了晃後,敬魏南鳶道:“本王心中有個疑惑。”
“南鳶先生不吝贈畫,這河山二字,卻不知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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