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靈性,就是要放飛入自然的。
但再著不受限,也難免要多少受一些影響的。
焦尾眼珠晃悠了好幾圈,像是在不斷地遲疑著究竟要怎麼選擇,最後卻嘟嘴道:“看起來,暫時還是待在這兒比較好。”
“你不是最受不得約束了嗎?”永逸問道。
“可是……外面太亂了,如今又局勢有變。”焦尾與當初的‘千桃’在有些時候仍是保持著同樣的看法,畢竟人都是會相互影響的,她道:“我不想過多的參與這些紛爭,我只想和樂太平。”
“不許笑我天真。”焦尾補充道。
“當然不會。”
千桃將這一切收入眼中,隱隱有種熟悉感。
就像是,曾也有人這麼膩著她,與她對影成雙一般。
鞦韆上,女晃了兩下腳,帶著鞦韆也一同幅度的搖晃了起來,樹上桃花不時的落著。
這裡是中部最神奇的地方。
沒有冬夏,沒有秋春。
只有滿林桃花,經年不敗。
“阿逸……?”
千桃品味著這個稱呼,並不熟悉,可好像,曾有人叫過他阿桃呢。
也不對,明明,母親就是這麼喚她的。
“看來,剛從那個虛幻的世界出來,還是有點兒不適應呢。”千桃輕輕笑了聲,將半邊身往鞦韆一端靠了靠。
然後輕輕合上了雙眼。
桃花瓣頑皮的從她眼睫上滑過,然後落到鼻尖,再是短暫留棲後掉到了千桃的手背上。
而千桃並不有任何動作,只是因為略略的癢意,微微動了下鼻尖。
終於,似乎因為乏味,千桃緩緩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