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紅的。
林清慕心中一驚,顧不上什麼禮節,看向桶內,哪裡是木桶映襯,分明是血水混合。
“娘!”
為什麼,你要這樣?
“在北部,實在是有些無聊呢……”千桃坐在樹幹上,裙尾垂下去很長。
她看著遠方,似乎能夠看見硝煙。
“不知道,人類與中部的獸人,鬥得怎麼樣了。”
千桃在等合適的時機,但又覺得這樣被動的等待並不是最妥當的方法。
“或許,我應該去看看那位白將軍如今如何?”
僅僅是看白英的面色,就已經能夠瞭解大概時局了。
千桃打定了主意,與焦尾道:“我去中部大營一下,你們……嗯,隨意。”
不知為何,千桃總是有一種自己打擾到了他們的感覺。
事實上,她的存在,卻是是個……
幹擾。
“千千,你等下,我也跟過去!”焦尾打定了主意,千桃無論去了哪裡都要跟著。
千桃聳肩,隨了她。
而永逸就不是那麼樂意了:“神女又不是不回來了,你何必呢?”
“你懂什麼?我這叫盡職盡責。既然答應了別人,那就要把事情辦的妥帖。”
焦尾仰著頭,冷哼道。
永逸拿她沒辦法,只能是嘆氣,跟隨上去。
“一個個的,都是不嫌事多。”
永逸抱怨了一句,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對付焦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