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趕回到大將軍府,剛好收到葉元裴的新訊息:“陸曉真的在馬場。”
莊思顏都沒在府裡停,轉身就往外面走。
青然攔住他說:“司先生,此時城門已經關了,我們出去很麻煩,不如明日一早再去,你也可以去溫先生那裡打聽一下,瞭解京郊馬場現在是什麼情況。”
莊思顏趕到溫青那時,難免又看到一張不歡迎她的臉。
現在她都看習慣了,也不在意,只問自己的事。
京郊馬場的情況,溫青比他們瞭解地清楚,那地兒曾經就是他家裡的,用溫青自己的話說。
他爹活著的時候,每年都會帶著他們去馬場騎獵。
可自從凌天成做了皇帝以後,連這項娛樂也取消了,因為這個皇帝什麼愛好也沒有,最大的愛好就是幹活。
溫青嘆口氣說:“真擔心他有一天會累死。”
莊思顏就斜戳著他問:“他要是累死了,你會不會心疼?”
溫青馬上搖頭:“不會啊,他是皇上,他可以選擇不累死的,是他自己非要這麼折騰自己,不怪別人的。再說了,就處是他現在帶著人去玩,我也不能去,所以這事管我什麼事?”
你看,無論什麼時候,還是得學會自己疼自己,親兄弟都不靠譜的。
莊思顏跟溫青扯了一會兒淡,轉回到正題上,溫青說:“我勸你啊,還是別去哪兒了,如果真想去,就讓皇上帶著你去。”
“為什麼,那地方很可怕嗎?”
溫青把聲音挑的長長的:“你說呢?本來是皇家的地方,現在成了死囚的地方,我跟你說,就你這身份進去,那些人根本就不放在眼裡,不定出什麼事呢?”
莊思顏不信邪:“就算是死囚,那也還受著皇家管轄,就算下面的人不知道,上面的頭領難道還不服管嗎?”
“服管?如果真服管,葉元裴去這麼長時間,為什麼還沒把陸林帶回來?連他自己都沒回來,只能傳回一個信兒?他可是大將軍哦,咱們大盛朝目前頂尖的武官了,難道那些人不應該聽他的話,怕他嗎?”
莊思顏還真被他說住了,一時坐著沒吭聲。
溫青也不著急,手裡捏著一支杯子,裡面裝的不知什麼酒 ,他也不喝,不時湊到鼻尖下聞一下。
莊思顏實在不想去請凌天成,無奈只下,只能問溫青:“你能帶我去嗎?”
“不能,我身份不能見光,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就自己去。”莊思顏說完就站了起來,沒再跟溫青我說,直接回了自己的宅子。
次日,她一早起來帶著青然和阿四往京郊去。
京郊馬場在離城十多里的一處小山。
那裡除了養馬,還是皇家獵場,把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全部都圈了進去。
平時可以放馬,如果遇到宮裡有什麼活動,偶爾也會選擇這裡。
因為是圈山而居,所以地方比較大,邊緣處理裡的怎麼樣,也無可考證。
莊思顏他們在門口就被截住了,原因是沒有皇上的聖旨,誰也不能入內。
她把身上所有能代表身份的東西都拿出來了,包括凌天成給他的玉配,可惜那些人根本不吃這一套,依然一步不讓。
莊思顏氣到不行,在外面來回走了數次,想像著葉元裴是怎麼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