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當時把莊思顏要進宮來,就是跟莊家喊明瞭,我就是要這個女人,你們不送他入宮,莊家的官位就有可能不保。
如同當年把她關進宮裡,也是明說了,我是一國之君,就是要你,我雖然不用強佔用你的身體,但也會把但我囚禁於此,直到有一天你們答應我為止。
這種方法很蠻橫,也很直接,葉元裴不會做。
凌天成一生也只做這一回。
已經夠了。
一頓飯兩吃的好像參透了什麼人生真諦似的,飯畢時,莊思顏竟然有幾分感動,靠在凌天成的懷裡說:“還是你最好。”
這話凌天成從來沒聽過,或者說沒有聽她這麼深情的說過,一時間也有些怔神,就那麼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許久無語。
葉元裴匆匆扒拉兩口飯後,藉著眾人還沒吃完的機會,又把莊思顏做的方案看了一遍。
這會看的很仔細,沒那個女人在旁邊盯著,他總是能更專心地做事,有些問題也能及時發現,不用光想著耍心眼,跳她的棋。
大致的方向沒有問題。
所有偵探社規程也是沒有錯的,但有一點,她弄的不太明確,就是跟當地官府的聯絡。
這些方面葉元裴最在行。
他在現代的時候,就最擅長跟那些人模狗樣的人打交導,反正大家都耍心眼,那就看誰的心眼更好使吧。
莊思顏在那兒是很耿直的,雖然穿越到大盛朝,做和皇貴妃,也學會了一些與人相處的道行,但總的來說她的性情也還是直爽的。
而直爽的性子,一般不太會寫出什麼彎彎攻的官場關係。
葉元裴也不多說,叫旁邊的太監拿了筆墨來,就著案臺,很快把那些他認為要改善的地方重寫了一遍。
讓人鬱悶的是,他的字雖好看,卻是硬筆字,壓根以前沒練過毛筆。
之前在軍營中,那些大老粗們,識字的都沒幾個,倒也看不出來,覺得大將軍能寫字就是人才了。
可現在,往莊思顏的字旁邊一靠,咦……,真是沒眼看。
他只匆匆瞥了一眼,就忙著攤到一邊去曬著了,再不想多看一眼。
反而是李花,用過午膳後,走過來很認真地看他寫的字。
李花也認字,但是認的不多,常見的認識幾個,一複雜就成了大眼瞪小眼,所以像葉元裴寫的這種古體加現代,硬筆不硬筆,毛筆不毛筆的,毛都乍起來的字,她根本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但她莫名覺得好看,像花一樣,一朵朵的開著,有的還往上仰著頭,好像紙的上面有太陽一樣。
葉元裴在門口溜達一圈回來,見她在桌子旁邊看的認真,就走過來問:“怎麼,你也看著有問題?”
李花滿眼都是笑意,向他搖頭說:“我只是看相公寫的字好看。”
葉元裴:“……”
要不是知道她對自己一片深情,他都當這話是諷刺了。
李花小心翼翼地把字拿起來,放在眼前又看了一遍,才扭頭甜甜地對葉元裴說:“相公,你回去可以教我寫字嗎?”
葉元裴答應了:“沒問題呀,只要你想學就成。”
李花:“我想,只要是你教的,我什麼都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