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裡的莊思顏也忙的不可開交。
要修葺學院,還要請師傅,招生什麼的也是一件大事,都得一一去聯絡。
麻煩的是,她現在不是自由之身,不像從前那樣,說走就走。
現在宮裡面多了一個小甜甜,儘管有奶孃宮女等一大幫人伺候著,但她畢竟也是親孃,該看他一眼還得去看。
所以出來一天,怎麼著晚上還是得回去。
還有凌天成,現在跟個媳婦兒迷似的,一看到她就纏住了,各種招數使盡,就是想讓她在他身邊多停一會兒。
莊思顏也很納悶了,問他:“皇上,你以前不是很多事的嗎?批閱奏摺,今兒個這大臣找,明兒那個找,怎麼現在都沒人來了?”
凌天成勾住她的下巴一笑:“他們都長了眼色,知道什麼時候找朕合適,什麼時候找來不合適,像此刻就是不合適的。”
莊思顏:“……”
昏君啊,難怪把她累的要死。
偏偏她自己立場也不堅定,原本是想來看他一眼就走的。
有時候是有事,就想著來趕緊辦了就走,外面還有大堆等著呢,可是一到這裡,被凌天成三勾兩不勾的,就弄的骨頭髮軟,嘴裡抱怨著,身體卻已經誠實了。
每每這個時候,莊思顏都會想,以前常聽人說,女人成了婚,有了娃就會身不由已。
她還以為是被屑事絆住,現在才懂此“身”真的就是身體的身,身不由已,原來是有另一層意思的。
此時,凌天成還坐在他的龍椅上,前面的桌案上盡是奏摺,右邊放著沒看的,左邊放著批閱過的。
中間是什麼?
對不起,中間放著莊思顏,她就那麼大刺刺地坐在上面,而那個男人微抬著頭,看著她的眼睛,笑的好不邪惡。
莊思顏被他笑的臉都紅了:“皇上,錦城的事你得趕緊想想辦法啊,葉元裴才剛成婚,你就把他騙到那兒去,這萬一回來了,別人還會說你心狠手辣呢。”
凌天成的手已經繞到她腰間:“誰會這樣說朕?你嗎?”
莊思顏就梗了一下,心道:“難道不是嗎?”
嘴上不能這麼說,還得哄著他:“我當然不會這麼說了,我知道皇上您是為他好,讓他多鍛鍊的,可是這鍛鍊也總得有個度呀,他們這會兒真的十分危難,連個接應的人都沒……嗯……”
那人的手已經往裡面探去,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讓莊思顏的渾跟著帶起了一股顫慄。
她扭了一下身子,原本想跳下去的逃掉,卻被凌天成牢的死死的。
半晌才在她耳邊說:“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你還不相信他的能力嗎?不把他逼急的,他總會存著一些底,我就是想看看他還有什麼辦法。”
莊思顏:“……”
葉元裴有些什麼,她比凌天成清楚。
說實話,她覺得這傢伙玩大了,真的很擔心葉元裴會死。
可是坐在她面前的男人,還在做著他自己樂於做的事,對於她的擔心毫無理會,也毫不在意。
這讓莊思顏生出許多惆悵來。
大概是心情太差,已經影響到肢體的活動,所以凌天成終於還是停了下來,把她的衣服理理好說:“清洪州有備好的兵,只要他一聲令下,就會去錦城支援,中間路程不過數十里,馬匹半日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