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那兒成功找到了莊思顏。
等凌天成走近了才發現,他們下的竟然是那天莊思顏所說的五子棋。
莊思顏還好,直接把笑臉轉到凌天成的身上,問他:“你怎麼來了?病好了嗎?”
凌天成咬牙,臉上的咬肌跟著他的動作繃的死緊。
但媳婦兒是捨不得的,那就打唐庚吧。
唐庚二話不說,爬起來就往外面溜。
然而莊思顏卻跳了起來:“別呀,外面的先別打,等一會兒。”
皇后要是不求情,這二十板子他受了也就受了,最多肉疼一點。
但他現在真是一句話也不敢說,特別怕自己一張口,把凌天成惹的更氣。
裡面的兩個人,一個氣的要死,一個嘻皮笑臉。
凌天成:“……”
莊思顏裝作看不到他的憤怒,自顧自地說:“銀庫那邊有動作了。”
莊思顏就拿小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怎麼了,不就是兩天沒見,就這麼看著我,是不是我臉上長出花來了?”
想想還是宜在這裡說什麼,拉起她的手就往外面走。
唐庚:“……”
大理寺的守衛也面面相覷,一時間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要怎麼辦。
可很快外面門房裡就來報告,說銀庫那邊果然又有新動靜了,問他怎麼辦?
戶部侍郎孟立夫,沒有親自動手,而是用了他的夫人的孃家人。
整個銀庫裡,現在從入口,到裡面守銀的人,都有他的內應。
那些銀子拿出來以後,他就會在帳目上做手腳,一筆筆丟失的銀子,最後在他的手裡,全部都會變成合理化,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們拿出來的銀子量小,帳目也好抹平。
反正皇后從銀庫裡是可以隨便拿銀子出去的,而且她拿的都是不記帳,隨意的很,多一點少一點,根本沒人去管。
那孟立夫他們趁著此時大亂的時候,把銀子挪出來,一部分透過帳目抹平,另一部分就記到莊思顏的頭上。
一切都算的很好,唯一沒算到的就是,在玩心眼這件事上,莊思顏比他熟溜。
所以老早就把局布好了,就等著孟立夫往裡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