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對上此事,一點也不轉圈呢?”
溫青拿眼瞅她:“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想透過那勾欄院,往上查,查到把她送進去的人,可那有什麼意義嗎?那能把她救回來嗎?”
“不能,但能把別的姑娘救回來,你們把這一條線砍斷了,但源頭卻沒有斷,那裡仍然會有人,把好姑娘變成像月清一樣,送到那個地方,難道你就不心痛嗎?”
她真的生氣了,所以喊的聲音很大。
溫青便沒再說話,又把頭轉了過去。
莊思顏卻是坐不住了,她起身出去,見太醫們已經從米月清的屋子裡出來,便過去向他們尋問病情。
其實也不用問,從他們的表情就看得出來,事情一點也不樂觀。
但或許太醫也覺得,此病難說的很,既然是精神出了問題,說不定哪天就好了過來,所以還是會給她一些治療,至於治療的結果,那 就盡人事聽天命吧。
對此莊思顏也沒再說什麼,先一步回宮了。
她一回去,就找凌天成:“我要去豐寧縣。”
當時凌天成正在辰熙殿裡看摺子,聽聞此話,就把頭抬起來,莫名地看她一眼,連問也沒問便道:“不能去。”
“為何,我想去查月清的事,此事決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的。”
凌天成:“我知道,但你不能去。”
“為啥呀,我不能去,那誰能去,你去嗎?咱們現在手裡根本沒有查案的人,你讓誰過去呢?”
凌天成:“唐庚不是在那兒嗎?”
莊思顏:“……”
她吃驚到一時忘了回話,盯著凌天成半天沒動。
“唐庚雖在平陽前,但兩處的距離也不太遠,等他把那邊的事情查清楚了,再去豐寧縣也不晚。”
頓了一下,凌:“賈明淵也在,他之前是大理寺卿,對這種案子,理應知道一些,讓他去查也可以。”
莊思顏真是不知道拿什麼話反駁他好了。
那賈明淵是能查這案的人嗎?他做一向都是束手束腳,在京城裡若不是他們幫襯著,他也很難成事。
不過此時跟凌這些,只會讓他生氣,別的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
莊思顏深吸一口氣,再吸一口氣,總算讓自己平靜了一些。
往他身邊走了一步,手慢慢扯住他的衣服,儘量不用強硬的態度:“他們雖在那裡,但各自都有任務,顧不上這一頭不說,就算顧上了,時間也拖的太久。
月清的事,真的不是隻她一個人的事,這事很大,牽涉也很廣,我們晚一步去,可能就會有更多的女子,栽到那個坑裡。
皇上,你也不想大盛朝的女子,被人害成那個樣子吧。”
這話以凌天成還是有點用的。
他把手裡的摺子放了下來,轉頭看了莊思顏一會兒:“我知事情有多嚴懲,可如今西北太過寒冷,你也沒在這個季節去過那裡,且你本身亦是女子,萬一落入他們之手……”
“怎麼可能,你看我多機靈,他們不落在我手裡就阿彌陀佛了,還想讓我落在他們手裡。”莊思顏把自己的手臂舉起來,還試圖給凌天成看一下她的肌肉。
可當她的目光接觸到自己的衣服時,才想起來,剛才自誇的好像是智力,看胳膊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