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西北的氣候實在不適合人居,所以我想,實在不行,還是把他們遷到這裡一些好了。
你身為大學士,這樣的草案應該不難擬吧,朕給你一些時間,擬好了,拿上來朕批,明年春耕,那些人就能來到京城。”
汗水順著他的頭髮,慢慢流到鬢角,然後又一路往下,可惜還沒走到下巴處,卻被冷空氣凍到了臉上,於是那個地方就涼涼一片。
“怎麼使不得,你倒是說來聽聽。”
他來是說什麼來著?他大過年,大冷天的,巴巴從自己溫暖的府上來到這裡,是受人之託說三公主素寧的事,怎麼到了這裡,就成了解決西北老百姓的事呢?
而且就算他不答,此事只要一傳出去,文武百官,只要在京城近效有田產的,就會全部怪到他的頭上來。
除非他把此事攔下來,不然絕對會傳出去,那他就是跟滿朝文武為敵了。
凌天成很是好奇地“哦”了一聲:“反應?他們會有什麼反應?”
可皇上在裝糊塗,他要怎麼把這事喊明瞭?
“韓大學士,你太敢說了,朕現在都有點佩服你的勇氣。”凌天成突然打斷他的話,而且語氣已經完全變了,連目光都跟著凌厲起來:“你太敢說了,你是在朝中不管閒事久了嗎,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樣的話都忘了?”
汗如雨下。
腦子還有點打結。
那些世家,他們這些官員,還有那些少的可憐的皇親們,這個時候誰還能站起來反抗不成?
可現在呢,手裡有兵權的基本都弄死了,連老臣們的實權,都在一點點被新上來的年輕官員分化。
皇上現在只不過是想把這口黑鍋扣到他的頭上,找了他當替死鬼,不然他自己要把這推行下去,也是一樣無人能攔。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凌天成好像突然睡醒了,問他:“你來為素寧求情是嗎?”
凌天成的目光已經回到最初的平靜,不緊不慢地問他:“那你可知素寧,你們眼裡的三公主,在西北都做了些什麼?”
凌天成也沒說話。
韓英內心已經團成一團毛線。
還沒有腹誹完,凌天成就又說:“素寧現在沒在我的手裡,就算是在我手裡,我也不會馬上定她的罪,左右還有時間的。
別的地方不用去,就去西北,看看那裡風景和人,也聽聽關於三公主的傳說。
韓英剛還在為自己去西北的事暈呢,突然聽到自己女兒的名字,又是虎軀一震:“是臣的女兒,皇上何以提起她。”
聖恩隆寵,重生第一女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