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匆匆一面,可誰讓他葉元裴記性好呢。
事實上在溫青離開他的農莊之前,有來過京城。
以前凌天成也時常交給他任務的,沒準這次也是。
不過莊思顏卻一下子捕捉到了他話裡的資訊。
葉元裴瞟他一眼道:“都多早以前的事了,你不會以為現在去,那店家還能記得他吧?”
葉元裴很古怪地看她一眼:“你是不是真的傻了?他要去那種地方,會用自己的真名字嗎?
如果他用假名字,那店鋪的老闆又記不住他的長相,你去查個什麼勁。”
她跟葉元裴分開以後,馬上去找凌天成,並把這個訊息告訴他。
果然,在裡面沒查到溫青的名字。
可那掌櫃的想了半天,仍是搖頭說:“並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這兵器鋪雖然來的人少,可兵家的活還是有一些,平時我們一般也少接這種外來的單子。”
凌天成幾乎立刻便明白她的意思,向店家要了這幾個月兵家做的兵器帳單。
後來還是讓墨雲去了刑部,在那兒開了一份查案令,掌櫃的才把帳冊拿出來。
大盛朝的京城之中,有許多的鐵器鋪,可很多鋪子裡,都是做一些農具。
因為鐵能制武器,所以在這個時候都管控和很嚴,如果有遺漏出去的,很可能就被有心之人利用。
而像莊思顏他們來查的這個兵器鋪,雖然也打農具,但大多時候都是接軍中的單子,打一些軍中所用兵器。
每年他們收了多少但,做了多少貨,是什麼人在這兒做的,甚至連上面的簽字畫押蓋印,都得是清清楚楚的。
所以那帳單上,基本都是很多件一起。
而且與別的不同,竟然做的暗器,類似於袖箭的那種。
暗器一發,肯
定就是多支一起。
所以要用這些,第一那個箭頭要小,第二就是多。
莊思顏問他:“那精鐵是你們這裡的,還是客人自己帶來的?”
就算有,那也都是在官府帳冊上有記錄的,一絲一毫都得用到軍中……”
莊思顏:“那人用的不是軍中身份?”
“也不是,他自己說軍中之人,也拿了軍的令牌,但就是送來的單子上,沒有官府的印。”
不用往下說了,溫青絕對沒補。
畢竟他曾經也是大盛朝的太子,對於這裡的一切都是熟悉的。
就是上次凌天成叫他進宮,從那兒出來以後,他便把做好的東西取走,從那兒以後再沒回來。
這個暗器,還告訴他們一個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