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思顏確實不是外人,她也不在乎做這些小事。
但她實在怪了,這兩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泡了兩壺茶過來,往旁邊的小桌一擱,先給李花倒了一杯,小心放過去,葉元裴的卻沒有。
葉元裴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頭看著她說:“歧視?為何她有,我沒有?”
莊思顏毫不客氣地拆他:“她有孕在身,行動不便,你要是能懷一個,我能伺候你十個月。”
葉元裴:“……”
李花倒是笑著把手裡的東西收了,對莊思顏說:“剛看到娘娘進來,我說要起身去迎一迎,他說不用,現在懲罰他一點也不虧。”
葉元裴聽聞她也這麼說,假裝嘔了一口血出來:“你到底是她媳婦兒,還是我媳婦兒,不要因為在宮裡住幾日 ,站到她那一邊吧?”
莊思顏卻不管他,自顧跟李花說話:“是呀,你們在視窗能看到我,為何不出聲說句話,害的我還以為這是怎麼了,走了一個院子不見你們兩個的蹤影。”
李花便笑了起來:“這事一會兒讓他跟你解釋去,故弄玄虛的。”
莊思顏雖沒覺得葉元裴會無聊的來弄這種玄虛,但過來看到李花的心情好了許多,還是很欣慰的,跟她多聊了幾句。
等把一盅茶喝完了,葉元裴才起身叫我:“走吧,帶你出去走走。”
她已知這是有話要說,要交待實情了,也不推辭,站著跟李花又說幾句話,便跟著葉元裴出來。
“什麼情況,你們在搞什麼鬼,為什麼把大將軍府里弄這樣?這看去是在做戲?”莊思顏急不可耐。
葉元裴點頭:“是在做戲呀,你能看出來說明修為還可以嘛!”
莊思顏甩了他一個白眼:“都明顯成這樣子了,瞎子也能看出來吧,別賣棺子了,有話趕緊說。”
葉元裴便說了。
大將軍府是他們的一個計謀。
核心當然是邱綱。
這場戲,從他離開北疆在演了。
其實葉元裴北疆,他和凌天成都有擔心,擔心邱綱趁此機會往南攻來。
儘管他們備了後手,但是做為跟邱綱近距離接觸過的人,他們也知道邱綱的實力。
哪怕是他南攻的成功率不高,可只要一動,那必然會給雙方都帶去損失,而且還有可能讓他知道大盛朝哪個地方虛空。
葉元裴想回來看她媳婦兒,凌天成也想讓他回來看看,莊思顏更是想。
三人的關係早已經超出君臣。
可一個邊防主將,在敵軍隨時可能攻城掠寨時,離開城防駐地,回去看媳婦兒這種事,真的太說不過去了。
如果此事不是凌天成安排,他根本不會相信。
如果此事不是葉元裴自己做出來的,他也不會相信。
也只有莊思顏會覺得理所當然,因為男人與女人的思維本來是有區別的。
可能在莊思顏的眼裡,北疆的戰場的主將,可以換成任何人,大不了再多派幾個人去,但是李花的丈夫只有這麼一個人,這是無可取代的。
所以她覺得葉元裴回來的很正常。
此時,葉元裴那麼瞠目看著她:“大姐,你心可真大的,這種事也叫
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