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麼下去,昨晚的戲碼都要重演了。
這可不是莊思顏想要的,所以回過神後,她及時把凌天成的頭扳開,強行說話:“我渴……。”
凌天成終於睜開了眼,看著面前緋紅一片的小臉,皺了皺眉。
“我剛吃了很多餅,好渴,能去喝杯水嗎?”
凌天成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莊思顏也坐著不敢動,表情委屈,模樣隱忍。
“李福,還要不要頭了……”凌天成朝外喊。
在門外伺候的李福聽到這一聲招呼,嚇的魂都離體了,忙不跌地爬進來:“皇上,皇上饒命,奴才……”
“去端茶,婉妃渴了。”
“是”李福領命,又忙不跌地退出來。
出了門才趕緊擦了擦頭上的汗。
這個婉妃娘娘啊,崩管別人怎麼看她,也崩管她的性子有多跳脫,反正她就是凌天成的藥。
她一來,凌天成什麼毛病都治好了。
李福這也算是領到了一張上好的藥方,雖是被嚇了一跳,但是去端茶時,腳步還是輕的。
把茶水奉到莊思顏面前,當然凌天成也有,自己就悄然退了出去。
莊思顏一口氣把茶水灌下去,趁著凌天成沒有再對她動手動腳,她先開口說:“我有件事想問你啊?”
凌天成聽到這句話,立刻就想起了昨晚。
幾乎是一樣的開場白,讓他立刻想到後面的事,臉色也就又陰沉下來。
莊思顏像一個天氣轉變器,晴天與下雨,全看她怎麼調戲凌天成的結果。
“我不是問那事啊,我是問莊老頭和駱柯的事。”她及時解釋:“以我們現在掌控的證據,他們兩個應該是一夥的才對,可是為什麼朝中的大臣都會覺得他們是對立的呢?”
凌天成把食盒挪開,把手裡的奏摺拿給莊思顏看。
竟然是駱柯的奏摺,而且是彈劾莊昌遠的事。
說他在自己的老家如何殘暴,把家裡的老傭人打死了,還有在集市上鬧起暴亂,讓百姓們擁擠至傷。
莊思顏看著上面的文字,半天沒弄明白是幾個意思,直到凌天成把另一個奏摺也遞給他。
這是另一位大臣寫的,上面詳細解釋了,那個家僕趁著主人不在家,偷了家裡的東西去賭錢,結果輸了不敢回去,又想把本錢撈回來,卻輸的更多,最後被賭場的人打死了。
事件的末尾還寫著莊昌遠念其在家為奴多年,贈了他一口薄棺。
另一件事,百姓在集市上擁擠,就更扯淡了。
說是莊昌遠一心為善,在集市上施粥贈衣,因為去的百姓太多,所以才造成擁擠的。
莊思顏看完,就笑了起來:“這搞的也太雞賊了吧?明著是掀露莊老頭,實則早就鋪好了路,為他添功。
最重要的是,這事些事跟叛國有個毛線關係,他駱柯不是負責查叛國的嗎?幹嗎要寫這些鬼東西?”
凌天成冷笑:“他會告訴全天下人,莊昌遠有罪,但他沒查到叛國的罪,有的就是這些打死家僕,造成集市擁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