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起身從這個美女座位邊上走了過去,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鄭陽。
那個女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睡得十分的深沉,她那精巧手指還是放在那小巧的筆記本之上,鄭陽一陣的無語,這個女人肯定是個工作狂人呀。
就在這個時候,火車突然很是猛烈的晃動了一下,那女人睜開眼睛,額前冒出了細細的冷汗。
神經衰弱,很是明顯的症狀。
女人很抱歉的看了一眼鄭陽,鄭陽回以微笑,說道:“一直讓自己的精神處於緊張的狀態,這可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女人很是意外的看了一眼鄭陽,說道:“你是醫生?”
“我不是醫生,但我八爺是醫生,老中醫。”鄭陽說道。
這個女人身體之中已經積鬱了許多灰色的氣,這種死氣都是憂心憂鬱積澱下的,若不是身上還有那青色的靈氣鎮壓著,這死氣一旦爆發,很容易就能夠要了這個女人的命。
“這有什麼關系嗎?”女人很是默然的問道。
“有,我八爺對於治療這種病症很是擅長,我也是略知一二。”鄭陽淡淡的笑道,“是不是經常性的失眠但白天卻十分的嗜睡,一有動靜,就會猛然驚醒,頭冒冷汗,心悸發慌,一有例假的時候更是疼痛難忍,經血不止,渾身脹痛且發虛。”
聽得這鄭陽的話,這女人算是信了,自己的症狀可是被這鄭陽說的很是清楚,就算是那女人的隱私,這個青年也是說的清楚,自己找過許多的醫生,不管是西醫還是中醫,吃了不少的藥,可是一點用都是沒有。
“寧蓮。”
“鄭陽。”
寧蓮淡淡的笑了笑,看著自己身旁的這個少年,問道:“你家在哪裡,有機會我一定會去拜訪。”
鄭陽淡淡一笑,說道:“去找我八爺倒是不必,我這裡有個方子,保你藥到病除。”
寧蓮很是好奇的問道:“什麼方子。”
“離職養病。”鄭陽默然的說道,他之前掃了一眼這個女人膝上型電腦上的文件。‘藍海市’,‘青龍鎮’,這兩個字樣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很是明顯,這個女人是政府的要員,再加上身上所散發的那股氣勢,恐怕這個女人在政府裡面所擔任的職務不低。
寧蓮聽得這鄭陽這樣說,很是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她很是好奇這個少年是怎麼看出自己的身份的。
“知道你這樣的人物都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大官人,到了青龍鎮之後,去東靈村找我,我給你施上幾遍針灸就好了,不是什麼大毛病,把抑鬱之氣疏散開就好了。”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寧蓮心中更是詫異,見得這鄭陽閉上了眼睛,似乎沒有再跟自己說話的意思,便是繼續低頭處理自己的策劃書去了。
那個男人又是經過了那寧蓮身邊一次,看了一眼鄭陽,又是看了一眼寧蓮,隨即咳嗽了一聲。
火車顫抖了一下,一杯水直接撒在了這個名叫寧蓮的女人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
一個人畜無害的少年經過時,將水灑在了寧蓮的身上,那少年很是慌張的道歉。
寧蓮狠狠的看了一眼那少年,便是起身去洗手間去了。
寧蓮一走,進了廁所,一直站在廁所旁的那個男人便是坐到了鄭陽的身旁,拿出了一個u盤,插在那個小電腦之上,開始複製起來。
鄭陽自然是繼續的裝睡,他沒有心思去管那麼多的閑事,男人複製完了之後,便是離開了座位。
寧蓮收拾了一番,便是回到了座位之上,什麼也是沒有發覺,又是開始處理起自己手頭的檔案。
時間過得飛快,第二天下午,火車終於在藍海市停下了,等到鄭陽醒來的時候,那個女人早早的就離開了。
鄭陽拿著自己的行李,剛想要起身離開,先前那個複製檔案的男人悄無聲氣的坐到了鄭陽的身旁,堵住了鄭陽的去路。
“先生,你擋住我的去路了。”鄭陽裝作很是詫異的說道。
男人淡淡的笑了笑,隨即默然的說道:“年輕人,不管你看沒看到,最好閉住你的嘴,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多年的經驗告訴這個男人,眼前的這個小子不簡單,從剛才竊聽到他和那個女人的談話就能夠看出來,為了不節外生枝,他打算警告一下這個青年。
說著,那個男人掀開自己的衣服,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出現在鄭陽的視線之中。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手中的銀針飛離而去,那個男人但覺周身一麻,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這個男人或許不威脅鄭陽,鄭陽全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是這個家夥現在威脅自己了,這便勾起了鄭陽的好奇心,鄭陽很是好奇那u盤之中究竟複製了什麼。
想著,那個男人徹底的愣住了,他張不開嘴,拿不了槍,眼看著鄭陽從他的身上拿走了u盤,從他身邊,拿著行李,下了火車,融入了人群之中。
和他一起的另外幾個人過了好一會才是回過神來,來到這男人的面前,心中驚異,不管他們說什麼,眼前的這個男人都是動不了了,也是說不出話,只有眼珠子能夠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