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蓮,我們鎮的新書記。”鄭陽淡淡的笑道。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莊豐徹底的愣住了,過了沒一會,寧蓮醒了過來,鄭陽將手提包遞給了寧蓮。
“多謝了。”寧蓮淡淡的笑道,這鄭陽的醫術果然的高明,自己現在感覺身心舒暢了不少。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以後凡是悠著點,工作也要勞逸結合呀。”
寧蓮點了點頭,說道:“欠你一個人情。”
又是謝過鄭明堂之後,那寧蓮便是走了,鄭明堂見得那寧蓮走了,默然的說道:“這姑娘什麼來頭?”
“咱們鎮子上的新書記。”鄭陽說道。
鄭明堂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她倒是跟咱們家有些淵源,能幫她便是幫幫。”
聽到自己爺爺這樣說,鄭陽心中一陣的詫異,那鄭明堂隨即便是回屋子去整理藥材去了。
夜,鄭陽和莊豐將鄭明堂送回東靈村之後,兩人便又是往市裡去了,那輛黑色的吉普車來到鑫源小區的門外,這個小區的旁邊便是藍海第一公園,環境極其的好,不少藍海的大人物都是住在這個小區裡面。
“你究竟打算做什麼?”莊豐很是不解的問道。
“還記得那個跟李星暉在一起的女人嗎?”鄭陽默然的說道。
莊豐點了點頭,說道:“記得呀,經常和李星暉去我那裡宴請朋友,每次的賬單,都是簽的她的名字。”
“那個女人名叫齊玉,張合的老婆。”鄭陽默然的說道。
聽到鄭陽這樣說,那莊豐心中一陣的驚異。張合,那不是今天下午那個被下了降頭的男人,青龍鎮農業銀行支行行長,和李星暉同穿一條褲子的人物,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李星暉和他的老婆搞到一起了。
莊豐看了一眼鄭陽,這小子究竟想要幹什麼,鄭陽看到一輛車子開了進去,過了沒多久,一點綠色的光芒,出現在一套屋子之中,在鄭陽的雙眼之中顯得格外的醒目。
鄭陽下了車子,很是靈巧的便是潛入了小區之中,見得四周無人,便是將下水管道的井蓋開啟,對照了一下樓層號之後,將總水閥給關上了。
在莊豐的酒店之中遇到那個女人的時候,鄭陽在那女人的身上使了一個小手段,一旦男人吸收了這個女人的陰氣,便會沾染上降頭,這是一種很古老的秘術,是巫術的一種。
本來想著要讓那李星暉吃點苦頭,自己也好計劃,畢竟自己兄弟的霸王餐可不是那麼容易吃的。
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看到酒水單上的簽名的時候,這個名字竟然跟u盤中的某個女人的名字一模一樣,後來自己查了這個女人的身份,原來是那農業銀行支行行長張合的老婆,這讓鄭陽心中便是産生了計較。
待到從自己床底的盒子中將一張大圖展開之後,鄭陽默然的看著那張大圖上各種標註和訊息,以及各個名字,用各種顏色的繩子牽連在一起。
這李星暉竟然跟八年前的那件事情有關,這讓鄭陽起了心思。
“明天準備一輛麵包車,再準備一套修理管道的衣服。”鄭陽回到車子上,淡淡的笑道。
齊玉坐在李星暉的身旁,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胸膛,淡淡的笑著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那李星暉不停的揉搓著自己的額頭,似乎對於齊玉的挑逗,産生不了任何的感覺。
“親愛的,你沒事吧?”齊玉有些擔心的說道,這李星暉可是不能有任何的問題,她的榮華富貴,可全都賭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李星暉現在頭痛的難受,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一眼齊玉,說道:“你先回家吧,省的讓你老公起疑心。”
齊玉點了點頭,也是不再打擾這個男人,自己下樓離開了,那李星暉的頭痛的實在是厲害,正當他進入洗手間,想要洗個澡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家已經斷水了。
“喂,物業嗎?七號樓9012的水怎麼停了!”李星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先生,你不要著急,我們已經聯系管道公司,預計明天下午就能夠修好。”物業接待小姐很是恭敬的說道。
李星暉很是不耐煩的扣掉了電話,隨即來到書房,開啟保險箱,一本賬單出現在視線之中,這本賬單可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不能有半點的閃失。
想著,李星暉又是將這賬單放回到保險箱之中,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便是呼呼的睡了起來,自從上次跟齊玉翻雲覆雨一番之後,自己的頭總是時不時的陣痛,明天是時候去醫院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