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一張張照片便是傳到了鄭陽的手機之上。
鄭陽開啟手機,一張男歡女愛的照片出現在手機螢幕之上,見得這場景,鄭陽淡淡的笑了笑。
第二日,鄭陽被他八爺早早的叫醒,昏昏沉沉的便是往鎮子上去了,待到來到鎮子上,能夠看到醫館門外已經是站了不少的人。
農歷九月初八,寒露時節,鄭明堂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開門義診,而這個時候,正是青龍山秋茶最好喝時節。
醫館開門之後,那莊豐也是開著車過來,鄭陽出了醫館,幫著莊豐從車子上將各種藥材都是搬進了醫館。
莊豐的父親莊河是東靈村資格最老的採藥人,跟鄭陽的八爺爺也算是忘年交,每年的這個時候,莊豐都會將自己父親儲存的一些藥材運來,幫著鄭陽八爺爺義診。
鄭明堂換了一套中山裝,來人都是排起隊來,鄭明堂開始為病人切脈,隨即寫下方子,病人便是拿著方子到鄭陽和莊豐這裡拿藥。
“那些照片你收到沒有?”莊豐說道。
鄭陽點了點頭,那莊豐看著鄭陽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心中瘙癢難耐,他很想知道這鄭陽究竟想要幹什麼。
“你打算怎麼辦?”莊豐說道。
鄭陽爺爺聽到莊豐在那和鄭陽說話,咳嗽了一聲,抓藥的時候最忌分神,萬一抓錯要那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自然他是不悅看到這兩個小子這般。
莊豐狠狠的瞪了一眼鄭陽,鄭陽淡淡的笑了笑。
不一會,一個女人坐在了鄭明堂的面前,鄭明堂看了一眼這女人的臉色,緊蹙起了眉頭,隨即又是切了切脈,眉頭緊蹙的更緊了。
“姑娘,你這病,多長時間了?”鄭明堂問道。
“差不多三年了吧。”女人說道。
鄭明堂搖了搖頭,隨即說道:“你這病,是勞累憂思積澱了抑鬱之氣,需要施針舒展,不過積澱過深,不是長久之法啊。”
女人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說道:“您的孫子可是說您能夠治好我的病的。”
“哦,小陽的朋友?”鄭明堂笑了笑。
鄭陽一回頭,看到了寧蓮,淡淡的笑了笑,將抓藥的工作交給莊豐之後,自己便是走了過來。
“你來了。”鄭陽淡淡的笑道。
“小陽,既然是你的朋友,你也是應該知道根除這病的方子,沒告訴她嗎?”鄭明堂有些責備的說道。
鄭陽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說道:“我給了她方子,她不聽,我也是沒有辦法。”
鄭明陽嘆息的搖了搖頭,這姑娘長得清秀,可惜心思重,註定活不長遠呀。
“姑娘,我才疏學淺,治不了呀,你不能放下心思,註定不是長久執法。”鄭明堂說道。
“哦,您孫子說能治好我,還說是小毛病。”寧蓮說道。
鄭明堂有些驚異的看著那鄭陽,鄭陽笑了笑,將寧蓮扯到偏房去,讓她等著自己,忙完就來招呼她。
時間過得飛快,人變得越來越少,三人連中午飯也是沒有吃,待到下午一點的時候,一個男人,額頭冒著冷汗,走了進來。
鄭陽見得這個男人,淡淡的笑了笑,但見得這個男人的額頭之上印著一個綠色的符文,幽幽的散發著光芒,不過這個符文只有鄭陽看的到。
鄭明堂看到這男人的症狀,緊蹙起了眉頭,又是切了切脈,脈象一切正常,這讓鄭明堂有些不解了。
“先生,你有什麼感覺嗎?”鄭明堂說道。
“就是頭疼的厲害,像是被針紮的一般。”男人難受的說道。
鄭明堂又是檢查了一下男人的舌苔,又是摸了摸男人的額頭,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心下一寒。
“好狠降頭。”
鄭明堂心中一寒,這種症狀,是巫術所致,所謂巫醫一脈相成,巫既是醫,醫就是巫,自己也是會些秘術,能夠使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而這些秘術,就是俗語中的‘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