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皇漢武,唐宗宋祖,那些家夥也很是可笑了。”鄭陽說道。
明覺和尚嘆息了一聲,隨即說道:“是時候把下影人交給你了。”
說著,那明覺和尚將一本名錄一個生了鏽的青銅小鼎,這個小青銅鼎的模子和自己背後的那個刺青一模一樣。
“好生保管這兩樣東西,那名冊是下影人隱藏著的家族勢力,那小鼎是調動下影人力量的信物,從現在起,算是你正式開始接管下影人的勢力了。”明覺和尚說道。
鄭陽翻開那下影人的名冊,快速的翻看著,直到太陽已經完全的落了下去,鄭陽才是將那名冊給全部看完了。
“都是記住了?”明覺和尚問道。
“記住了。”鄭陽說道。
說著,那鄭陽找來一個火盆,將這名錄直接點燃,任由其在這火盆之中慢慢的燃燒殆盡。
“八行門若是把是非惹到家門口了,你大可不必顧慮,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還有家裡的那些老頭子們都不會坐視不管。”明覺和尚說道。
鄭陽點了點頭,對著那明覺和尚拜了拜,隨即便是轉身下山去,待到來到半山腰,鄭陽但聽到一陣悽厲的鷹鳴,只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連忙上前,看到那王華倉滿身是血的躺在草窩子。
小鷹飛了下來,啄了啄鄭陽,鄭陽也是不敢耽誤,連忙上前探查起王華倉的傷口,全身上下起碼有十道致命的刀傷,刀刀要命,這得是多麼精準的刀法!
想著,鄭陽連忙拿出別在手腕處的銀針,給那王華倉封住xue位,先是止住了血,又是給王華倉餵了三滴眼淚,那王華倉睜開眼睛,見得是鄭陽,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
“是誰幹的!”鄭陽問道。
王華倉將頭撇到了一邊,隨即又是昏迷了過去,鄭陽背起這王華倉便是朝著農場而去,鄭陽很是隱秘的帶著那王華倉來到那蔬菜大棚前的二層小樓,那莊河正在院子裡乘涼,見得這王華倉渾身是血,忙乎的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莊河很是驚異的說道。
鄭陽看了一眼四周,隨即將這王華倉背到了屋子裡,莊河拿來常備的醫藥包,給這王華倉處理了一下傷口,鄭陽這才是把銀針給拔了出來。
“什麼人幹的?”莊河問道。
“還不知道,只有等王叔醒過來了。”鄭陽說道。
第二天清晨,王華倉已經醒來,鄭陽和莊河都是趴在沙發上睡著了,那王華倉有些掙紮的想要移動一下身體,可是周身劇烈的痛疼讓他放棄了移動。
鄭陽和莊河都是感覺到動靜,便都是醒來,見得這王華倉醒了,心中不禁都是長舒了一口氣。
“我怎麼會在這?”王華倉很是不解的說道。
“是我把你揹回來的,昨天晚上,是誰下的手。”鄭陽問道。
“禦馬門的殺手。”王華倉默然的說道,“他們想要痞子王墓的位置,想要逼我去偷拿下影人的名錄。”
鄭陽聽到王華倉這樣說,冷冷的笑了笑,這些家夥弄不齊玉牌,終於是盯到農家的頭上來了,下影人是農家最為古老的勢力,掌握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辛,或許農家的一位十分的隱秘的下影人便是知道痞子王墓的位置,這也是他們盯上下影人名冊的原因。
“王叔,關於你的過去,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身上的火傷還有小鷹身上的火傷究竟是誰幹的?”鄭陽問道。
“禦馬門,馬和久,我的師弟,我師父的兒子。”王華倉說道。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便是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好生的養病,你現在是我農家的人了,不再是禦馬門的人了。”
說完,那鄭陽便是離去,回到家中,開著車子便是朝著藍海市去了,待到來到藍海市的一個小賣部前,一個老頭子正在門口吃著油條,翻看著今天的報紙。
鄭陽上前坐下,很是隨意的拿了一根油條啃了起來,那老頭子很是詫異的看了一眼那鄭陽。
兩人也是不言語,直到油條都吃完,那老頭子擦了擦嘴角,那鄭陽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小青銅鼎。
老人看著那小青銅鼎,微微一愣,隨即問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