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屋的時候,那楊夏正坐在臺階那裡,見得那鄭陽回來了,她像是一隻兔子一般飛奔而去,緊緊的抱住了那鄭陽,鄭陽淡淡的笑了笑,摸了摸楊夏的頭。
“怎麼了?”
“我以為你走了,把我丟掉了。”
楊夏的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他能夠感覺到楊夏在哭,他很是內疚的說道:“對不起。”
“走的時候一定要跟我打招呼,讓我知道你還會回來。”楊夏說道,隨即又是將鄭陽抱緊了一些。
鄭陽就是這樣抱著楊夏,直到楊夏的眼淚幹了,她才是將那鄭陽給放開了,她抹了抹眼角,給鄭陽端出了飯食,能夠看得出來,她已經在這裡等了很久了。
“還沒有吃飯吧?”楊夏問道。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便是坐下狼吞虎嚥的吃起來,畢竟從差不多是在神陵整整的呆了一天,老爹和秦叔現在正在自己開的那個房間裡呼呼大睡,連飯食都是沒有吃。
楊夏拄著下巴,看著鄭陽吃完了飯,又是將那碗筷收拾回去了,她沒有問鄭陽消失了整整一天一夜去了哪裡,鄭陽也是沒有說,他們兩個像是有著某種默契一般,只是相視笑了笑,隨即便是坐在院子裡那亭子下的沙發上,愣愣的看著遠處的風景。
楊夏輕輕的哼唱著小曲,鄭陽躺在她的大腿之上,眼皮子開始打架,在楊夏那悠悠揚揚的小曲之中,不一會便是陷入了夢境之中。
夢中,鄭陽又是進入了那處空間,那熟悉的青銅大鼎已經是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布滿鳳紋的血玉大鼎,這大鼎只有三足,其中流轉的光彩像是血液在其中流動,十分的神奇,鄭陽站在這大鼎前看的有些呆了。
一陣耀眼的光芒閃爍而過,那鄭陽猛地驚醒,額頭已經是密佈冷汗,那楊夏見得鄭陽的樣子,很是擔心的問道:“又做噩夢了。”
鄭陽搖了搖頭,隨即便是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那青銅龍鼎,那楊夏見得這精緻的青銅龍鼎,很是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開啟某種東西的鑰匙。”鄭陽說道,他看著這青銅龍鼎,隨即便是將這龍鼎放到了楊夏的手中。
“替我好好的保管吧。”鄭陽說道。
楊夏打量著這小鼎,很是喜歡,畢竟這是鄭陽第一次送自己東西,自己可是要好好的保管起來才行,想著,那楊夏便是將那鄭陽給推起來了,跑到屋子裡面拿出一個已經有些年頭,很是精緻的盒子,見得這盒子,鄭陽直接愣住了。
“鴛鴦七巧天機鎖!”鄭陽很是驚異的說道。
聽得鄭陽竟然認識這盒子上的鎖,很是詫異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鄭陽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因為這個鎖就是自己家族的一位先輩發明的,現存的農家要術裡面就有這鎖的樣圖,不過製作工藝和開鎖方法已經失傳,不過這些東西現在全部都在自己的腦袋裡面。
這鎖和這盒子自成一體,若是強行破開,裡面的機關便是觸動,整個盒子就會報廢,再也打不開,儲存在裡面的物件會被強酸所腐蝕。這鎖暗合奇門遁甲之術,若是不知道開鎖的順序,是很難開啟的。
楊夏見得這鄭陽沒有要說的意思,便是掏出一把很是古樸的鑰匙,當鑰匙扭動的那一刻,鄭陽聽到了裡面機關運轉的聲音,伴隨著這聲音,整個盒子裡面的構造,都是慢慢的浮現在鄭陽的眼前。
“這是我姥爺留給我母親的,我母親又是留給我,我把我最珍貴的東西都是放在這裡面了,比那些什麼保險箱的都是安全的多了。”楊夏淡淡的笑道,隨即便是將那青銅小鼎放了進去。
鄭陽很是好奇那楊夏在這麼一個高階的保險盒子裡面放了什麼,卻是被那楊夏推到了一邊,那楊夏又是將那盒子鎖好之後,便是將那盒子藏回到木屋裡面去了。
“張友林又是給我打了電話,明天下午五點,秋田國際大酒店。”楊夏坐回到沙發上,有心無意的說道。
鄭陽靠在沙發之上,看著那遠處已經是漆黑一片的天空,耳邊充斥著蟋蟀的叫聲。
“我陪你去。”鄭陽說道。
“明天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楊夏說道。
一夜無語,兩人回到木屋裡,就這樣抱在一起睡著了,不管是鄭陽還是楊夏,這一天過得還真是太累了。
第二天清晨,楊夏去到鎮子上買好了鮮花,帶著鄭陽來到了福和山南部,這裡也是屬於溫泉山莊的地界,只是被隔離了出來,將車子停在了山下的馬路邊上,兩人順著那山間小路朝著山上走去,不一會便是聽到一陣陣潺潺的流水,在流水的旁邊,放置著一個墳墓,墓碑上貼著一張照片,鄭陽見得那個女人,微微一愣,因為她和楊夏竟然是那樣的相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