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家之所以強大,與長老會的關系也是密不可分,三奶奶便是長老會的老人物,她外甥那根子有不少都是在官場上任職。
而自己大哥便是被長老會看中,從家裡面選出去,到了京城開展事業,逐漸的發展起來,要不然以大伯的興趣志向,只想在鄉村裡逍遙自在,這大哥絕對也是主家的人。
鄭陽看了一眼那王華倉,說道:“這件事情怪不得你,大哥怕我跟林家還有這糾葛,感情用事,破壞了長老會的安排,畢竟現在農家的敵人馮家也是沒有倒臺。”
鄭安荷看著那鄭陽目不斜視的樣子,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自己回來跟這個家夥說那麼多幹什麼,她完全忽略了眼前的這位弟弟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自己欺負的小屁孩了,現在他可是主家的下影人的影主。
王華倉後悔於自己的自作主張,鄭陽的信任使得他已經是得意忘形,忘記了自己該恪守的本分,他知道,鄭陽既然說了原諒他,就是原諒他了,但是那信任已經是大打折扣了,具體該怎麼辦,王華倉心裡也是有數了。
鄭陽看著那鄭安荷,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處,長老會需要你做什麼?”
“跟石家的一個直系子孫成婚。”鄭安荷說道。
“三爺怎麼說?”鄭陽問道。
“讓我聽我父親的話,畢竟我已經是這麼大的年紀了,像是我這麼大,都是有孩子了。”鄭安荷說道。
鄭陽又是喝了一口茶水,說道:“三奶奶還是不知道吧。”
“她不知道。”鄭安荷說道。
鄭陽點了點頭,具體的情況他也是瞭解了,鄭安荷有著自己的心上人,卻是自己這心上人有些似乎是有些不爭氣呀。
“本家的孩子何時要被那外姓的人家用來當利益的捆綁器,你自是不用搭理。”鄭陽說道,“這是我以下影人影主的身份說的話,你自是可以告訴三爺和大伯。”
“可是陽子,京城那邊的局勢你也是不知道,現在實在是太複雜了,我們必須將石家牢牢的和農家綁在一條船上。”鄭安荷說道。
鄭陽冷冷的笑了笑,問道:“大哥怎麼說的?”
“大哥什麼也沒說,但是私底下已經開始運作,準備將我送出國,跟他一起。”鄭安荷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這也是你跟我借錢的原因?”鄭陽問道。
“我打算去美國開闊天地,手裡總得有點資金才行,大哥著,不禁往下流下了眼淚,想起大哥被自己父親責問時候的情景,她就有些心痛。
“打拼出一番的事業,回來之後再讓家族承認嗎?”鄭陽說道。
“這是最好的方法了,我對我自己有信心。”鄭安荷說道。
鄭陽給那鄭安荷又是倒上了一杯茶水,說道:“三奶奶和三爺爺的本事,咱們幾個之中,你學的最是全乎,我都對你有信心,若是你在美國闖不出什麼門道來,那才讓我懷疑,不過你為什麼要走呢?”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鄭安荷雙眸一亮,她知道,自己這弟弟心中肯定有什麼辦法,不過大哥和她都是沒有辦法,從小看起來有些憨笨的弟弟,會有辦法嗎?
“打電話給大哥,讓他到我這裡來喝茶。”鄭陽說道。
鄭安荷心中詫異,不過還是給那鄭立水打了電話,說來也是巧了,這鄭立水正在藍海市陪著那鄭義臣會見一位長老會的舊友,那鄭立水接到電話之後,便是皺起了眉頭,這鄭陽終究還是知道了,自己想要隱瞞,也是瞞不住了。
告別了那位前輩舊友,鄭立水便是開著車子往東靈村趕,自己可是得給這鄭陽打好預防針,現在是最為關鍵的時候,可是不能出現什麼亂子。
沒一會,那鄭立水便是將車子停在了停車場那邊,鄭陽附在那王華倉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那王華倉點了點頭,隨即便是消失了身影,那鄭安荷見得那王華倉走了,雙手有些微微發抖,她總是感覺自己的任性好像要闖出什麼禍事來了。
鄭立水來到院子這邊,見得這鄭安荷也是坐在這裡,不禁有些驚異,但見得那鄭陽微微笑著的面容,他心中大呼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