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清才不管曲氏對她怎麼看,她只知道祁三郎這次再給她分錢,她要重建陶窯。
小都師傅在外遊歷也該回來了,每次接到他的來信都說遇到了哪位大師、學了什麼手藝,看得劉清清也心癢癢起來。她來到大夏這裡連桃鎮都沒出去過。
外面的世界一定很精彩!劉清清想過一陣子也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行一行萬裡路,把前世沒出過幾次門的經歷都補上。
可別說行萬裡路,恐怕她連桃鎮都不能隨便來了。因為她回到山上小院後就發現,她家大門——被——堵——了!
還是被重灌上陣計程車兵給堵上了。
我去!看來是姥爺救人救出事來了。
這些個士兵見她也不怕他們,就給她讓了一條道,回家是可以的,出去就不一定了。
進了院子,一看,沒人。別說人,連青狼都不見了。平日裡,只有張氏抱著張大郎下山去櫻築那裡玩的時候才帶青狼,這山上院子的大門四敞大開的還不把青狼留下也不知道她們在做什麼。
雲娘也沒回來麼?還是跟著去櫻築了?不知道,但飯還是要做的。
得了,自己動手吧。
淘米、洗菜這都是做慣的。也別說,自打有了水龍頭接上了自來水,這廚間裡用水就是方便。
然後一回頭,見一個士兵傻傻地看著自己,沒辦法,只能先說話:“這個…可以做飯吧?”
“可!”人家並不怎麼愛說話。
好吧,切肉炒菜,拉開自制冰箱又見門口的小兵嚇一跳。
劉清清算了一下家裡的人,沒打算給這些士兵帶飯,但也多做些吧,不一定會出些什麼狀況。
要說劉清清心大現在還想著吃,對也不對。自家院門口能出現這些個士兵無非就是前幾日救治那個傷患引來的後果,但反觀除了外在的原因,不太可能出現全家都被“清理”的結果。
所以說吃,還是必要的。
雲娘一直沒回來,張氏卻帶著張大郎回來了,原來二人真的是去櫻築洗澡去了,聽張氏說家裡來的客人,身份很重要,所以這幾天不許出去的就不出去了,不讓回來的就不回來了。
劉順跟著鏢隊走的,雲娘是張郎中請何先生帶話不讓回來的,劉清清這裡也是何先生找了蔣管家說家裡有事請了半個月的假。
得,全家都不能亂動了。
張氏並不把這些個事放在心上,仍是帶著張大郎吃飯,一行吃一行跟劉清清說:“早知道能跟阿耶住在一起,我就應該再懷一個孩兒。可是你阿耶總不在,想要也沒有啊。”
劉清清用你有病的眼神看她,有這麼跟孩子說話的“古人”嗎?我還沒嫁人呢!就是嫁了,我是你姑娘好不,你這麼說話會不會有些過了?
張氏才不管這些,仍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
張大郎見張氏不怎麼喂他就伸手到飯桌上去抓菜吃。
飯後,只能是劉清清收拾廚間了,哪想正看到這些個士兵輪流吃飯,只有糙米飯配青菜,沒有什麼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