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不接招是不行了。”劉清清雖是個女嬌娥卻不是一個怕事的,想當初下課後也是幹過架的,只不過對方也是女的。
然後,陳氏兄弟就和這一幫人打了起來,把人家打得折了胳膊斷了腿,只不過特意讓他們弄傷了他們的臉。
有句話說什麼來著,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他們的臉今天可是被打著了。
然後他們就都被請到桃鎮的鎮長那裡去了。這幫痞子在鎮上鬧事也不是一天半天了,鎮長也是很煩,好在沒出過什麼大事,像今天這種堵在碼頭上打群架的事可真不多。
本來陳氏兄弟傷了臉看不清面貌,可鎮長能看清他們遞過來的腰牌啊,這一見一口涼氣抽進肚子裡覺得有些肝疼。都是什麼人啊,在他的地盤上打架。
孫三想買張郎中家裡的陶窯的事他也有耳聞,想著孫三再彪也不可能下手,那可是方圓百裡有名的郎中,誰家沒有個傷風感冒,連郎中都得罪不是找死是什麼。
可人家孫三就是不走尋常路啊,他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就是想買下陶窯,不賣不行!
鎮長有些頭疼,現在可好,出事了,人家不光是個郎中還跟中都有很多牽扯,拿出來的腰牌都是中都軍中大營的。
“小五,小五。”不想了,讓別人去操心,“你把這些人送到縣衙去,就如實跟張縣令說。”
小五低頭稱諾就帶了下人把陳氏兄弟和這幫小痞子都帶走了。當然,區別還是有的,陳氏兄弟是用馬車送走的,這些小痞子是被上了枷鎖押走的。
裡面有不傻的早就看出來不對,“我說,兄弟們,咱們到了縣衙就都招了吧。”
“招什麼招?孫三郎是張縣令的小舅子,咱們怕什麼!”
“你瞎啊!咱們給縣令的小舅子打人卻被上了枷鎖,人家被咱們打了還坐的馬車,你沒看明白?”
這下子不明白的都不說話了。傻人得多想一會兒,不然真不明白。
氣得這個明白的下定決心這次的事過了就不理他們了,跟一幫二傻子混成這樣不值得。
早上打的架,下午就到了縣衙。本來張縣令是不準備當天就升堂的,沒想到鎮長派來的人給他看了中都軍營的腰牌。再一問,氣得他差點沒死過去。
早知道這個小舅子不爭氣,可誰叫媳婦家裡就這麼一個男孩呢,家裡一直慣著養,就連他到這裡上任都帶著這個小舅子見世面。
本來說好的行萬裡路讀萬卷書,哪想到路是行了,這人就跟放出山的猴子一樣沒法管了。他要是一說自家媳婦就落淚,一副受了氣的樣子,不說,就打著他的旗號到處惹事,好在沒出什麼大叉子。只不過這次就不好說了。
“去,把孫三郎給我叫來!”他頭一次這麼失態地對著僕從大叫。
這個人也是跟了他好久的下人知道他心情不好,馬上跑了出去找孫三郎。
以為事情不會出紕漏的孫三郎正在姐姐家的後院乘涼,心裡想著還是姐姐嫁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