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兒只得對劉順說:“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你不是已經想好怎麼做了麼?”
“嗯!”劉順一向話不多,這一次跟她說這些話已經很不善了。
酒娘是出門找東西吃才發現自己阿耶、娘親的屋子沒熄燈的,嚇得她趕緊溜回自己的屋子輕聲叫醒劉清清。
“姐,你醒醒,你醒醒啊!”她是小聲叫的劉清清,可劉清清一向睡得死,根本不可能被她叫醒,不得已只能用手推劉清清。
“你怎麼還不睡?”劉清清是有起床氣的,可是這大半夜的被人叫醒她還真沒發過火。
“阿耶跟娘還沒熄燈?”酒娘是一個小八卦。
“哦。”劉清清翻身想睡。
“你怎麼不好奇他們為什麼沒睡?”酒娘咬著手指說。
“好奇有屁用啊。”劉清清反身揮手拍了酒娘一下,“他們大人有大人的煩惱,你還是好好想一想你的春衫要做什麼事子的吧。”
“你不是幫我想好樣子了麼?”酒娘在吃穿上一向聽劉清清的話,她說什麼好就什麼好,根本就沒想過跟她對著幹。
“以後我還幫你活著啊?”這是她前世老師常說的話。
“到時候再說唄。你要是沒事當然還得給我操心。”酒娘一向是個小賴皮。
“那你得嫁的近一些,不然我可幫不上你。”
“那你呢?”小小的酒娘已然有了心事。
“什麼?”劉清清太困了沒聽清酒娘在問什麼,只是迷迷乎乎問了一句,就打起了鼾聲。
酒娘一向心疼這個姐姐,便不再打攪她只是乖乖地躺在那邊睡不著。
等天亮了,劉順叫了阿二給鏢局裡去了一封信,阿二本是想起身就走,被張氏給攔下了,“吃了飯再去,你要去做的事不是急得要命的事。”劉順也點頭稱不急。
鏢局裡的小子們得了劉順的信就找了一個師兄一起去了桃鎮上的那家賭檔,他們一群人這樣一路走來看得鎮上的閑人跟在後面跑。
等到了賭坊直接就見了當家的老闆,把事情一說,聽說已經還了一半的債了,對方當時長出一口氣,馬上說:“這事情好說。看在乘風兄的面子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罷,餘下的錢我也不追了,也算是給劉兄一個面子。”
阿二當下一抱拳,“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讓當家的給個薄面?”
“哦?”人家老闆也一愣,還有啥事我能幫得上的啊。
聽阿二這麼一說,這些人都有些愣,原來是舅哥看不上妹夫準備收拾他了。
賭坊的老闆一想也是,都把人家妹妹拿來抵債了不收拾他收拾誰,行,這個忙他幫了。
於是他出具了手續給阿二拿走,鏢局裡這些小子又跟著阿二去了嚴家村一趟。
在家裡算計著舅哥們看在劉迎孃的面子上得救他的嚴十三萬萬沒想到,他等來的是一頓好打。
這一行人風風火火進了嚴家村嚇得村裡的閑人沒敢跟著看熱鬧一下四散開來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