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是那個小地主的主意!
不知道為什麼田將軍想到的就是劉清清的臉,太有辯識度了,過於陰柔。
也就是說長了一張女人的臉還說自己八字硬,他這是在逗誰玩呢。
不過,鬼神之說他是不信的。一個整日裡把命別在腰帶上的男人怎麼會信命運等說法。
好吧,把手裡餘下的那幾個也給他了,想到這裡就提起筆回了一封信給劉清清,要他務必善待這些人。另外還有幾個是手腳具全的,卻在戰場上傷了臉,就是破了相,也請他安排一下。
然後就讓他尋了那幾個小子,叫他們帶著信上路去桃鎮了。
劉清清到“鬼村”買地也是逼不得已的結果,她得安排這些外鄉的小子住下吧。
幹得久了是不是也得成家啊,有了家還住在她的貨棧裡,還給不給別人存貨了,得有員工住宅區啊。
反正都是當兵的,殺個人什麼的都不怕,哪裡會怕鬼,鎮北那裡離河邊也不遠,不行就整輛馬車組織個通勤什麼的。
她的想法是不會被農業社會出身的田將軍所理解的,他只是知道到了河邊貨棧做工的軍士都生活得很好,沒有被欺負、歧視,還能把家眷帶去。
鬼村的那一大片地劉清清還是有用處的,她要種啤酒花。
對,就是啤酒花。
大夏這個時候對酒水的銷售是有嚴格管理的,不是誰想賣酒就能賣的,它跟鹽一樣得服管。
想賣酒必須得拿到政府的銷售許可,而這個許可並不好辦。
好在河邊貨棧辦下了一個許可,劉清清就想著把它利用到極致,絕不能浪費了。
啤酒這個好東西她已經想了很久了,夏天的時候在河邊弄個燒烤再配點啤酒不要太幸福啊。
田七郎得了田將軍的手書帶著一行十人往桃鎮出發,他是田將軍家裡的遠親,本就是投奔田將軍想得一條活路,結被胡蠻傷了臉。
不是那種一刀下去一條疤的傷,而是被沾有毒物的箭射傷後爛了臉,一邊的嘴已經合不攏露出半口牙,有時候會嚇得膽小的直躲他。
而他得的錢鈔全給了家裡,不想讓家裡人跟著他受人白眼,就想去外鄉謀條生路,這就找著了。
“小跛腳”魯十八常拿他的臉取笑他,卻也為了他沒有回鄉。
一行人快至桃鎮時正趕上天黑了,就想休整一下明天拿出一個好狀態再去見劉清清。
“七哥,你說那個小郎君見了你會不會尿褲子?”魯十八一向有些粗俗,說話從來不會丟了髒字。
田七看他一眼,眉清目秀的一個郎君偏這張嘴是怎麼也不能管得住,只要他一開口別人對他的印象立即不同了。
“你看我做甚?又不是不認識我。”魯十八根本就沒明白田七郎轉頭看他的原因。
“我看你長得屬實好看。”這不是假話。
“七哥,你可不能取笑我。他們都知道俺是一個大老粗。”
田七的額角狂跳,沒文化跟你長得好不好不是一個事好不?好想打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