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黃志遠你敢對不起我我就找你拼命的架式遞了貼子求見,哪想人家病了。
病了?!
鬼才信!整日裡不是吃酒就是逛青樓活得比驢都精神,他還能病?是不是發現了這是一條生財的道,所以想搶他的財路。
於是,“啊?原來是病了。這可怎麼辦?我跟黃兄相約要做一筆買賣的,現在貨已經快到中都了,他若是此時病了,我去哪裡找人幫我?我會破産的。”
管家一看這位不像是裝的,臉上一副急得沒法活的表情,怕給人家耽誤了大事,自家郎君雖然是一個紈絝可是與人相交從來都是有信用的,不能因為自己身體不好就讓朋友吃虧。
“這樣吧。如今郎君不管事,我去問一下娘子,若是她同意你進去見郎君我自給你帶路。”
謝過管家,又一想,這次黃志遠怕是真病了。
自己也是倒黴,你說做什麼買賣不好,非得去賣女人的小衣,這哪是男子能做的生意?
好不容易搭上一條臉大的線,現在人家又病了,看來這個小衣怕是方人啊。
人的第一印象真挺重要,若幹年後祁三郎對自家裡賣的女人的小衣仍是不感冒,不但自己不喜歡,就連自家人也不讓穿。只不過他後來是一枚嚴重的“妻管嚴”,他說的話,他的妻子是從聽不會當真的。
而且,這種小衣給他的屋內事也添了許多樂趣,夫妻二人雖仍有拌嘴卻都不當真,只是孩兒一個接一個地生,一生九子,自嘲可以修仙成龍。
話說回來,管家進去問當家的娘子外面有一個郎君自稱是跟自家郎君一起做生意的,現在很急,能不能讓他進來。
娘子正陪著黃志遠,一邊給他喂水一邊說他不愛息身體,她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黃志遠就喊開了:“快讓他進來!”
此時夫大於天,女人地位雖沒有劉清清前世那些個朝代那麼低可也得聽丈夫的。
管家得了令就出來請祁三郎,祁三郎在門口這裡坐了一會兒突然想到這個黃志遠生病不會是跟這小衣有關系吧。
越想越是這麼回來,不由得冷汗冒了出來。這在管家看來是他真的有些急了,原來人家真的是有正事,不是來找自家郎君玩的。
他進黃志遠住的正屋時,黃志遠的娘子已經迴避了,這是給二人談事情留下了空間。
“黃兄…”祁三郎剛一開口就被黃志遠打斷了。
“哎呀,老弟呀,你那個什麼小衣當真了得。”
“啊?”沒明白。
悄悄說:“我一夜禦三女。”還咂巴嘴,“當真雄風不減當年吶!”
啥?我去,祁三郎這才聽明白。他這是回家就實驗了小衣的效果,肯定是找了家裡的小妾來試,然後就試出事了。
剛才進屋的時候就覺得不好,哪想這人真是上道自己想什麼他全做到了。
只得再擦頭上的冷汗,“黃兄…”
又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你找我所為何事,別急我這就給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