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們娘幾個去了一趟中都都沒給咱們帶個線頭回來。”韓氏也是心裡有譜的。
“二弟妹那是跟你有疙瘩,你想啊,在這個家裡住的時候你是怎麼對她的?”劉正可是看在眼裡的,當然,當時也有他默許的成分在裡面。
韓氏白他一眼,她當時那麼擠兌張氏不也是他同意的嗎?
“咱們現在不能再明目張膽地去找二弟了,有什麼事也上前幫一把,這樣才能把關系慢慢弄好。”
韓氏一聽這是想跟張氏搞好關繫了,她心裡有些不舒服,她什麼時候服過張氏。
只不過現在形勢不如人只得作低伏小了。
張氏不知道她婆婆來鬧了這一出還鬧出道理來了,讓劉家才宅的人改變了對他們的態度。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都是張氏,都不會喜歡跟劉家老宅的那些人走動太近的張氏。
劉清清明日還要去雜貨鋪上工就早早睡了,臨睡前酒娘才從朋友家裡回來。
“你這是玩瘋了麼?這麼晚才回來。”劉清清一邊打哈欠一邊給酒娘開門。
“謝謝姐姐給我等門。”若不是劉清清給她等門,這會兒子才回家張氏一定得罵死她。
“她們家也沒睡麼?”
“大人家都歇下了,只有我跟她說話來著,嬸子還讓我在她們家裡住,我怕娘說我就回來了。”
“她娘也看見那珠花了麼?”
“看見了。直說不讓要,可我說是給她幫忙的報酬,就收下了。”
“這麼說也行。”
酒孃的這個朋友也是一個會女紅的小娘子,前些日子家裡的活趕不過來時也過來幫過忙,是一個愛紅臉的內向小娘子。
“她娘還說下次有活再讓她來幫忙呢,說只是幫忙幹活不值得這麼貴的珠花。”
“好心的人吧總是不求回報,那些個心裡不善的吧總是想不勞而獲!”
酒娘同意劉清清說的,這樣的朋友她是交定了,下次有事還找她幫忙,不光手藝好人也熱心,是一個值得相交的小娘子。
兩個人就這麼嘀嘀咕咕地說著話,一會兒就各自睡著了。
張氏躺在劉順身邊卻怎麼也睡不著,“二郎,你說這個清娘現在是越來越有主意,我這裡說一句她那邊有十句等著我。”
“然後呢?”劉順明天也有事哪有哪個精神頭聽清孃的事。
“我現在是管不了她了。”
“那就不用管了。”劉順翻過身去。
張氏瞧著房頂發呆,“不管了她不就更有主意了,怕是哪天得給我惹事。”
“你不給她填亂就好了。”
張氏氣得坐氣來,卻聽劉順已經打起了鼾聲。